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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醒一点啊我的嘉牧宝贝,我们两个孤男寡男夜夜同住一屋,楚桑琛不应该吃醋吗?换作是我,醋罐子早打翻了。”

况且,赖欢他还有前科,喜欢撩各种各样的帅哥。

这种情况搁谁身上,都容易想多。

“可是……我们只是朋友啊。”赵嘉牧小声辩解。

赖欢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楚桑琛一定能理解吧?

“算了,我也不试图说服你这颗猪脑子,你就乖乖听我的话,今晚返航后,就回我那儿搬东西回楚桑琛那边去。”

顿了顿,赖欢又道:“反过来说,你也真心大,多少人想撬你墙角你心里没数吗?还不麻溜的滚回去把楚桑琛看牢。我告诉你,你不时时刻刻盯着臭男人,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背着你出去偷吃。”

赵嘉牧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弱弱提醒:“我们也是男人。”

“是啊,这话放我身上不也挺对?”赖欢理直气壮,“但凡有个能拴得住我的男人,我至于隔三差五出去偷吃吗?”

……感情他是以自己为参照物下的结论。

“知道了,回去之后我就搬。”赵嘉牧半推半就。

赖欢见他听劝,脸色稍缓:“这事儿你听我的没错。”

谈妥后,赖欢又去厨房端出来一份早点,陪赵嘉牧吃饭。

赵嘉牧看着餐盘内的汤汤水水,脸都绿了:“早饭就吃这个?”

赖欢赔笑:“我以为你们血战到底,特地让厨房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哪知道你用不上。”

“……”真是谢谢他体贴人。

船舱里两个人说悄悄话,甲板上楚桑琛和年二叔也没闲着。

年二叔板正腰板,笔直地坐在那儿,望着海面上的浮漂,询问楚桑琛:“楚总和赖总很熟?”

楚桑琛避嫌:“不熟,只不过嘉牧和他是朋友。”

“这样啊。”年二叔点点头。

“怎么?年总对赖欢有兴趣?”楚桑琛看见海里的浮漂在抖动,急忙拿起鱼竿收线。

年二叔笑了笑:“不敢。”

楚桑琛斜过眼:“这种事只有想不想,哪有敢不敢。”

年二叔愣了愣,又笑道:“我要是能像楚总这般洒脱,哪还会是今天这般模样。”

楚桑琛收回来的鱼钩空空荡荡,他重新挂上鱼饵,将钩抛出去。

“年总如果真像您所说的那般规矩,那你今天就不会再这条船上,而在年氏的会议室里主持大局。”

重新坐回躺椅,楚桑琛双手枕在脑后,翘起二郎腿。

“爱情就像钓鱼,你不主动把钩抛出去,鱼怎么有机会吃你的饵,年总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