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这么过分?”赵嘉牧不再扒着门,跑到楚桑琛身边专心听故事。
“所以年授柯处理好国内的事后,第一时间对那个被判他的男人开启搜捕。”
“找到那个人了吗?”赵嘉牧紧张追问。
“以年授柯的本事,怎么可能找不到?”楚桑琛捏了捏他的脸,笑他单纯,“年授柯只花了几天的时间久找到了那个人,收到消息他就飞过去找对方。”
“后来呢?”赵嘉牧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听他讲。
楚桑琛倚着旁边的沙发坐下,并把赵嘉牧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赵嘉牧被故事吸引,都忘了挣扎,搂住他的脖子,像听睡前故事似的,迫不及待。
楚桑琛环住他的腰,慢慢悠悠地给他说后来:“年授柯找到那个人后,毫不犹豫收回他的东西,而被那个人挥霍掉的那些财产,年授柯则让他去工作偿还。”
“那年总人还怪好的嘞。”赵嘉牧感叹。
“是吗?”在赵嘉牧看不见的地方,楚桑琛眼中划过冷意。
怕吓到赵嘉牧,楚桑琛没说实话。
当时年授柯飞过去之后,让人把正在和野男人翻云覆雨的前任抓到他面前,并打断他的双腿。
任凭对方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他完全不念往日旧情,把人卖进了销金窟,让对方用自己偿还。
外面的世界又不像国内,肮脏而又黑暗的地方比比皆是。
兴许要不了多久,那个男人就会惨死在那个地方,永远无法从那个炼狱爬出来。
只不过这些事和楚桑琛没关系,他与年授柯只在生意上偶有来往。
他们之间的合作只为钱财,年授柯这个人是好是坏,他不在乎。
“不过,年总这么记仇,欢欢要是和他分手,会不会也得不到好下场?”赵嘉牧担忧,“欢欢虽然性子爱玩了一点,但他其实是个好人。”
他作势要从楚桑琛的腿上跳下:“不行,我要出去破坏他们的气氛,让欢欢再好好想想。”
可楚桑琛却搂紧他的腰,不准他走:“年授柯已经对赖欢产生兴趣,晚了。”
“哪里晚了?”赵嘉牧不服气,“他们即没名又没实,年总难不成还想强迫欢欢不成?他要是敢,我就把他丢进海里喂鱼。”
自家大杀器有多凶,楚桑琛知根知底,他哭笑不得的拦赵嘉牧:“你又怎么知道,赖欢遇到年授柯不是他的缘?”
他紧了紧环着赵嘉牧的手,好声好气的哄他:“赖欢这个人玩惯了疯惯了,我看就得年授柯这种人治他,他才能收心,好好沉下来跟一个人过日子。”
“哪有你这样说的。”赵嘉牧不满,“我觉得年总不适合欢欢。”
听起来年总太凶,容易欺负赖欢。
“那谁适合?陆奕?邹穆?还是楚炎?”楚桑琛亲亲他的脸,好好同他讲道理,“如果赖欢真的爱过他们,他又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和别的男人逢场作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