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要犯倔，要把我推开？”楚桑琛额头靠着他额头，“我的小月牙，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他话音还没落，赵嘉牧的目光将他锁定，淡茶色的眼眸透露出满满的震惊。

“谁告诉你这个名字？”赵嘉牧反抓住他的手，“他也来到这个世界了？”

头一回在这个世界听到旧人的消息，赵嘉牧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楚桑琛有点吃味。

虽然赵嘉牧问的是前世的自己，但在赵嘉牧眼里，他们是两个人。

“你别闹了，告诉我他在哪儿。”

赵嘉牧一直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的链接很少，从前是楚桑琛，后来什么也没有。

如果昔日的战友出现，他想再好好活一次。

“你先回答我，对你来说，我和他谁更重要。”楚桑琛不依不挠，“你不说，我就不告诉你。”

赵嘉牧迟疑片刻，语气沉重：“你们不一样。”

一个是他敢把后背交于的人，一个是他放到心里的人。

他没办法将其比较。

楚桑琛突然就笑了。

“他是你的生死之交，你却说不出来他比我重要。”他捏住赵嘉牧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都到了这个地步，你却说都过去了？骗自己好玩吗？”

赵嘉牧没想到他知道得这么多，急忙改口：“他比你重要，他比你重要行了吧！”

“是吗？”楚桑琛挑眉，“可是，我就是他啊。”

在赵嘉牧差异的眼神中，他歪头吻过去，他放弃说服赵嘉牧的想法。

细细密密的吻不断啃食，他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裹住赵嘉牧。

等一吻结束，他把赵嘉牧抱紧怀里：“以你的能力，你如果不愿意，早就可以把我打得半死，你没推开我。”

赵嘉牧靠着他，双眼发直，气息不定。

“要不要听我的故事？”楚桑琛把他抱起来，两人调换位置坐下。

他把赵嘉牧不知道的那些事全告诉他，包括他为什么回来到这个世界。

“你是说，其实我早就死了，但我之所以能活过来，全都是因为你？”

“嗯。”楚桑琛亲吻他的发顶，“抱歉，回到这个世界后，我的记忆被抹去，我没能记得你。”

赵嘉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亏他因为自己动机不纯而接近楚桑琛，懊悔得要死。

到头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楚桑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