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内的疼痛却没有传来。
一只大掌从后面牢牢揽住她的细腰,微微用力,她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倒,下一秒就和一个温热的身躯抱了个满怀。
两人离得极近,无论是耳边近在咫尺的喘息声,还是腰上拂过的滚烫大掌,无不令人紧张。
宋卿时被自己丢人的行为蠢到,只觉得没脸见人了,心里这么想,也就那么做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随后又觉得不对,纤细玉指慌乱去捂他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道:“不、不许看。”
她在他的脸上乱呼一通,力道不算小,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逗弄她:“好好好,只是我哪里没看过?”
魏远洲的视线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唇角的弧度更深,啧,真不经逗。
他左臂受了伤,有意识将她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右手上,单臂揽住她的腰肢,抱起她往置物架靠近,行走间手指的边缘有意无意往上挪动几分。
她低头一看,脸倏然变得通红,咬着唇,警告低呼:“你不许捏!”
魏远洲一愣,好脾气道:“没捏。”
说罢,似是想告诉她他真不是故意碰到的,他的右手掌心包裹住她不可言说的部位,逐渐收拢,稍用了一些力道,那团柔软在他的指缝间晃悠两下,慢慢的变形扭曲。
宋卿时呼吸一紧。
魏远洲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这才叫捏。”
说话间,他独有的气息喷洒在耳朵里和脖颈间,同时,他手上证明自己的动作就没停过,时轻时重,宋卿时只觉得痒,“你别……”
这一声埋怨里带着委屈娇嗔,恰到好处点燃了年轻男人心里的兽性,眼睛里满是侵略的精光,“别什么?”
“是别在你耳边说话,还是别捏了?”魏远洲喉结轻滑了一下,眸底蕴着潮涌。
他轻佻的语气与淡雅的长相形成鲜明对比,流露出几分浪荡子的风流韵味。
宋卿时睫毛不停颤动,感觉周围空气越来越稀薄,微凉的气温也逐渐攀高,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发热,不自觉并紧了双腿。
宋卿时从未觉得他这般坏心眼过,她对他有些恼怒,同时又因为身体的变化而觉得无比羞赧,舒服和羞耻间来回挣扎,咽了两回口水,原先自然垂在腰侧的手攀附住他粗壮的手臂,往下扯了扯。
她仰头看向他,目光灼灼,想要让他松手别再折磨她:“你别欺负我了……”
“欺负?我只是在为自己辩驳。”魏远洲敛眸。
光影交错,身后人五官轮廓更显立体,睫毛浓密衬得那双炯炯有神盯着她的眼,如豺狼虎豹,毫不避讳,美貌能让人忽略掉所有,连同他现在在她身上做的恶。
不多时,他伸手挑起置物架最上面那件贴身的小衣服,手把手贴上她的肌肤,两根细带虚虚挂上细嫩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