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六岁便开始练刀,到了今日便是练了整整二十二年的天刀,堪称是铁打的身骨铜做的人,而且又是刀道宗师,正值壮年,一句精力过剩就可以概括之。
于是在天刀蠢蠢欲动想要仿照避火图来一次鸳鸯戏水时,就知道被爱妻怒瞪,并被赏了一个巴掌。
只是那娇娇弱弱的力道,简直跟爱抚天刀差不多。
于是宋缺更激动了。
“你若再闹我,明日开始就去睡你的书房吧!”
桃夭声音沙哑的说道,听着这跟铜锣差不多的难听嗓音,她顿时就更不高兴了。
而自知是自己太过分的宋缺,赶紧就用内力来为妻子疏通筋脉和按摩穴道,稍稍耗费些时间就让桃夭舒坦不少。
“算你识相。”
桃夭像个尊贵太后一样享受着人形按摩,可对已经无意间把某方面的脸皮磨得极厚的宋缺来说,那就是一种鼓励和支持。
世间男子在此道上总是有自己的一番看法,美人瞪自己一眼就是有意,美人不拒绝就是在默认。
总之只要男人想,那就可以将一切不可能之事都给想出来。
当然有能力的男人会努力梦想成真,但有的男人却是只会固步自封做那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春秋美梦。
宋缺却是都不属于这两种。
因为他学会了用天刀吸引心上人的注意,并从不错过任何良机。
没过多久,婚房里的热水就换了三遍,最后软成一滩泥的桃夭那就是只能任由搓扁,跟个面团似的被捏来捏去抱来抱去。
室迩人遐独我肠,有缘结发为夫妻。
文彩龙凤点红烛,合欢被里戏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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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桩婚事。
对于宋缺而言是人间极乐,但对于石头来说就过于难以接受。
若非已经是晚上,石之轩是占上风,而且还有清醒的头脑保持冷静,那现在疯疯癫癫的石头就已经杀进去夺人之妻了。
石之轩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接受冯家小姐嫁作他人妇,可当这件事真真正正发生时,却又是忍不住心生酸涩之意。
比起还算克制的石之轩,更为率真的石头就是恨不得爬到主院屋檐上去对月高喊——只是真的这样做之后,被天刀杀死的人就得多一个叫石头的无名小卒了。
石之轩是拒绝背负起觊觎他人之妻,尤其是天刀的妻子这种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