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实在无用,陆云泽只能简单的解释:“一个学弟在我家暂住。”
听到学弟这个词,韩辞深一下不爽起来:“那个学弟?为什么要住在你家?你怎么能让其他人住进你家?是不是石北?你们真的住一起了?”
一连串的发问吵得陆云泽头昏,但也不妨碍陆云泽听到了石北的名字,还没有想通其中的关键,韩辞深就又追问了过来。
“是不是石北?是不是?”
“”
“陆云泽,我在问你话,回答我,你听见了没有?是不是石北?我问你那个学弟是不是石北?是不是?”最后一句话韩辞深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是谁的?”陆云泽才终于反应了过来,韩辞深为什么会知道石北的名字。
韩辞深那边反倒是一下没了声音。
连环发问还是质问,声音还都是怒吼出来的,陆云泽怕被石北听见了,觉得很尴尬看了眼还倚在门边的石北。
石北显然听出了那两人的争吵,一脸无辜的盯着陆云泽:“学长,你在接电话吗?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拿。你的头发还有点湿,一会我帮你吹头发吧,这样睡觉可不好。”
“刮胡刀找到了吗?要不你拿回你的房间去用。”
知道陆云泽是在委婉的让自己离开,石北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寻找存在感,晃了晃手上的刮胡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还给陆云泽关上了门。
韩辞深自然听到了陆云泽对石北的温声细语,没忍住发出几声干笑:“陆云泽,你的日子看样子过的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我真是小看你了。”
没理会韩辞深的讽刺,陆云泽现在比较在意韩辞深为什么知道石北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学弟叫什么?我并不觉得韩先生会无聊到调查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句韩先生,将韩辞深积压的怒气都爆发了出来:“你怀疑我调查你?我为什么要调查你?就算不用调查你,我也知道那人就是石北,可是我并不在乎,你跟谁同居关我什么事,还是说你心虚了,毕竟你还没离婚。”
“心虚?韩先生,你说笑了,毕竟没离婚的不止我一个。”
在韩辞深即将暴怒的时候陆云泽又补了一句:“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用在意我,我也不会在意你。所以不管是石北还是江文悦,对于彼此来说没有意义。”
“你这叫出轨,陆云泽你出轨,你婚内跟其他人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