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的眉头慢慢散开,脸色舒缓,用力吸着。
好像吃了一剂强力止疼药。
瞬间活过来的感觉。
是以越发紧抓着江诺白的衣服,整张脸脸埋在人的身上。
忽然,一股幽微的香味也慢慢溢散出来,与烈酒味交缠在一起。
相互交融。
那香味越来越浓郁,是老玫瑰的味道。
江诺白低头,看见肖珣脸上慢慢盈润上一层潮红,连耳后根都是。
肖珣睁开眼睛,睫毛根部都是湿漉漉的,此刻半垂着眼眸,眼睫像翅膀一样,微微翕动,既乖巧又可怜。
“你闻到了没。”肖珣抬脸问。
江诺白嗯了一下,说,“是玫瑰。”
肖珣继续问:“好闻吗。”
江诺白:“好闻。”顿了会儿又说,“有没有好点?”
肖珣感受了一下,说:“还行,你再抱紧一点。”
江诺白看了他一会儿,说:“你睡在床上,不好抱。”
肖珣现在一点都不想放开江诺白,吸着信息素缓解痛苦,已经不敢想象刚才是怎么忍下去的。
“你坐在床上,把我抱起来,坐你腿上不就好了。”
江诺白就把被子扔到一旁,肖珣身体软绵绵,一下子就给抱起来,放自己腿上坐好。
肖珣下巴搁在江诺白肩膀,过了会儿,说:“还不够。”
江诺白抚了抚他的后背,“还要点信息素?”其实房间里两种交缠的信息素都已经很浓烈了。
“不。”肖珣想起之前梁医生教给他的ao生理知识,不止有信息素。
他直起身体,手扶着江诺白的肩膀,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然后慢慢凑过去,低下头,嘴唇覆上去。
在那湿热的口腔里搅动,吞噬着每一丝津液。
胸前越贴越紧,白皙的胳膊自动环上脖颈。
……
何逢紧赶着过来肖家。
他来肖家跟来自己家一样,阿姨都问他,“怎么现在过来啦?”
“肖珣没去学校,我担心他,来看看,他人呢。”
阿姨回:“楼上呢。”正想多说两句,但何逢是个急性,已经一骨碌跑上去了。
何逢对肖珣屋子跟自己的一样熟,又知道江诺白也在,压根没想起来敲门,直接就那么一推——
然后,就被眼睛所见到对方画面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