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
[叶以然]:怎么样,他兽性大发了吗?
[雨]:他让我不要干扰驾驶。
[叶以然]:心旌摇动了吧,继续。
池雨初:“世界挺冷的,你让我感觉到了温度。”
“我是篝火吗?还是块碳?”盛熠问。
池雨初:“……”
[叶以然]:怎么样,他欲火焚身了吗?
[雨]:他找出了这句话里的逻辑错误。
[叶以然]:靠,不应该啊,你这张脸加上我编造的绝美情话,谁能不动心?
[雨]:我再来。
池雨初:“老公,我……”
“乖,嘴巴闭上。”盛熠打断施法,“消停一会儿。”
[雨]:然然,你不行。
[雨]:我怀疑你在给我的婚姻增加难度。
[叶以然]:……
活了27年,盛熠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新功能,竟然还能起到一个……磨炼演技的作用。
长这么大,头一回有人这么使用他。
这会儿,揍池雨初的工具在他的脑袋里,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一个人字。
真的,长这么大造过的所有孽,仿佛都可以在这里一笔勾销了。
刚回家,盛熠就一头扎进了书房里,池雨初怔怔地愣在外边,不知所措了,哦,他得先洗澡,那一会儿再回来不知所措。
盛熠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咣当坐下来,把手伸向了工作文件——
旁边的那打剧本。
然后开始把剧本当词典猛翻。
“你像一朵雪花,来南方见我”还有“你让我感受到了温度”,又特么是哪一本的台词,没完了是吧。
难怪上次录节目,池雨初说情话没版权,他还知道没版权!
盛熠翻了半小时,愣是没找到这两句,很气。
“盛熠。”书房外传来了池雨初慌张的声音,“我不小心把纱布全弄湿了。”
盛熠猛地站起来,碰落了一打剧本,他没顾得上捡,冲书房外大步走去。
池雨初已经自己把纱布拆了,正笨拙地用干净的纱布擦胳膊上的水珠,他被盛熠抓过手腕,按坐到了沙发上。
盛熠把医药箱哐当一声摔在茶几上,抓着他的手给他消毒,雪白的小臂上红艳艳的一片伤口,看起来挺可怜。
“你好熟练哦。”池雨初说。
“我玩的那些,磕磕碰碰得很正常。”盛熠说着,手法娴熟地给他上药,“疼你就叫两声,没人嫌弃你,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咬着嘴唇干什么?”
池雨初无措地微张着嘴巴。
这个人,冲出门的脚步那么急,拿药箱的力气那么重,说的话也那么凶,抓他手腕时,动作却又慢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