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要走正门吗?朽木队长。”冬狮郎忍不住槽了一句,“现在情况还算有点紧急哦?”
朽木白哉一脸“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绕开冬狮郎,直接抬手拉开了门:“失礼了。”
映入他眼帘的,先是双手撑在地面上喘息不已的凉真,然后才是神色阴沉地站在前方的纲弥代立臣。
“朽木队长。”立臣望着他,“你来找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有什么事吗?”
“纲弥代凉真是从我的六番队调任的,在他还不熟悉工作的时候关照他,也是我的责任。”白哉冷淡地答道。
立臣语气不满地说:“说到底,凉真也不是你朽木家的人,朽木队长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白哉的余光瞟到凉真侧脸上的红痕,心中越发不快起来。
“即便他不是朽木家的人,现在也总归是护廷十三队的人。”他道,“您这样对待十番队的队长,无异于在打护廷十三队的脸,想来总队长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您觉得呢,立臣阁下。”
男人沉默片刻,才冷哼一声,道:“你就尽管回护他吧,想来外面那些难听的流言,你的妻子听了也不会好受。”
而后便拂袖而去。
立臣走后,冬狮郎便赶紧进了房间,把凉真从地上扶起来。
凉真左脸上印着一道鲜红的巴掌印,一双金眸还未能聚焦,表情看起来懵懵的。
白哉揣起手垂眸看他:“被打傻了?”
“……白哉。”凉真这才愣愣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几岁认识的?”
白哉道:“十一岁。”
凉真又问:“五岁之前呢?我们见过面吗?”
那已经是一百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记不清了。”白哉道,“那时我也才刚开始记事没多久而已。怎么了?”
“我其实失忆了来着,五岁以前的事我完全记不起来了。”凉真稍微缓过来了些,眨了眨眼,“只听我母亲说我五岁的时候差点死掉了。”
“这件事我似乎有所耳闻。”白哉说,“不过那时的事,我爷爷应该更清楚一些,你可以去问他试试。”
凉真点了点头。
不过,他觉得这事朽木银岭也未必清楚。刚才他问的时候纲弥代立臣不愿意说,说明他差点死掉这件事可能涉及到什么秘密。
“话说……”冬狮郎盯着凉真脸上的巴掌印,“待会儿还要开会呢,你总不能顶着这个去吧?”
凉真的皮肤白皙,又容易留痕,这一巴掌打得重,弄得他左脸都肿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