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纯:“……不太明白。”
其实只是因为鼬拉不下脸来喊哥哥,他和失去记忆变成真幼崽的佐助不一样,有点成年人的包袱。
“等你有了孩子就懂了。”凉真抱起胳膊,点点头。
朽木纯看他的眼神愈发复杂:“……你这样说话很像那种人到中年的孩子奴大叔。”
凉真:“……”
于是又把话题转回来聊鼬:“鼬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他一直都挺好的,标准的优等生。”朽木纯靠在桌沿,抬手拨了拨落在耳边的碎发,“不过我看鼬君似乎对必修课兴趣不大,去上选修课倒是挺积极的,尤其是蓝染队长的书道课。”
“……哈哈,是吗?”
凉真干笑两声,心道:这小子,都叫他不要跟蓝染走得太近了!
但是鼬有自己的想法,有时候就是说了也没用。
“纯姐,我记得你院生时期和蓝染队长是同班对吧?”凉真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嗯?”朽木纯瞥他一眼,“怎么,你也要来给我说亲吗?”
朽木纯两百多岁了,还未婚,贵族女子一般到了这个年纪连孩子都上学了,她家里人都很替她着急。
“……不是啦。”凉真尴尬地摆摆手,“就是单纯问问你对他的印象。”
“印象啊……”朽木纯托着下巴,回忆了一下少年时期的蓝染,“待人和善,做事低调,有时候会有点没存在感。明明是个帅哥,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戴副眼镜。”
“所以真的是平光眼镜……”
“是啊。”朽木纯又想起一些学生时代的旧事,“当时班上有男生看蓝染队长不顺,故意做些小动作想欺负他,就在课前弄坏了他的眼镜,想让他看不见黑板,答不出老师的提问。但是他坐在最后一排,还是答出来了,说明本来就不是近视嘛。”
“不过蓝染队长脾气是真的好,即便被人这样捉弄也没有生气。他似乎一直都不太在意这种事。”
朽木纯说的这些,凉真也是头一回听说。他第一次见到蓝染的时候,对方已经是颇受队士爱戴的五番队副队长了,从来没想过蓝染从前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蓝染还有被人欺负的时候……真是完全想象不出来啊。
在凉真心里,蓝染就是那种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精明着呢。
“弄坏他眼镜的人是谁啊?”凉真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勇。
“好像是姓木野还是木原来着……我也记不清了。感觉很久没见了啊。”朽木纯想了想,“前两年办同学会的时候似乎也没见着他。”
凉真心中冒出一种猜想来。便问:“那你还记得这人毕业后去了哪个番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