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在拒绝别人给他找的女人啊。
亚尔斯心里也有点小九九,他不太想多来一个人分享白大夫的关注度,阿桂是先来后到,七七又只是只幼崽,他勉强还能接受。
但伴侣不一样。
狼族对伴侣很是忠诚,虽然偶有奇葩怨侣,但至少亚尔斯认同血脉中的传承观点。以己推人,白术若是找到伴侣,肯定全心全意把精神放在那个人身上了吧?
三餐跟人一起吃,每天起来都一起苦恼今天要做什么,那人要是武力值达标,还能和白术结伴出去采药;要是像阿桂方才说的那类学堂先生,那肯定出口成章文采斐然,不像他,夸人唱歌都夸得又柴又干。
那他就不能再和白术天天待在一起了。
或者他们去哪幽会,他在外头守着……
再或者人家觉得他像个天字一号大灯泡,又惧怕于他的身份,白术和人一合计:那好吧都听你的,啪叽把他丢出不卜庐了。
亚尔斯脸色越来越黑,尖锐的犬齿咬着吸管来回磨,发出咔咔的动静。
他觉得不行。
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归属地,对白术的兴趣随着时间推移不但没有消失,还愈来愈浓厚,在他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之前,他绝对不走。
一只手捏着一根新吸管伸到眼下,沉浸于脑补不可自拔的亚尔斯顺着手往上看去,那张在脑补画面里人设崩坏的对他说“对不起我爱人觉得你有点碍事”就把大门咣当一关的脸距离他不足半米,脸上的绒毛纤毫毕露,眼皮子底下还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嘴里的快被咬碎了,亚尔斯。”
第23章 中立裁判禁止拉偏架
亚尔斯火烧火燎的吐出嘴里的吸管,上面已经被咬的扭曲成一团了,隐约能看到有一部分被尖锐牙齿硬生生磨穿了。
他下意识往药柜旁看了一眼,阿桂早就不知所踪。
长生憋着笑问道:“这吸管安安分分的你把它糟蹋成这样,多大仇啊?”
亚尔斯:“……”他牙又痒了。
白术心情很好,捏着没被咬碎的那节把可怜的吸管抽出来,又把手里的放进去接班。
长生捧哏似的:“您继续请。”
“白术。”什么雪花飘飘北风萧萧,无情的大门拍鼻梁的,这些画面统统滚出了脑海,亚尔斯现在只觉得嘴里少东西,“我饿了。”
白术很上道:“想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