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双人被在半空扬起漂亮的弧度,白术一顿,又用那种看得他想炸毛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来。
还着重在他腰腹间绕了一圈。
亚尔斯:“……”他明智的决定暂且不逞口舌之利。
被抱起来倒没什么,但刚经历了颠覆他三观的一系列过程,他下意识的不想被这人抱。
……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太妙的后果呢。
亚尔斯从来信任自己的直觉。
亚尔斯身体再好,生理结构也注定了承受方会更难捱一些,这还不比真刀实枪在身上捅几个窟窿,那种异样难受的感觉不是说忍就忍的,白术也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初次来说,确实不适合太多次。
熄灯上床,他伸手抱过亚尔斯,轻缓的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睡吧。”
折腾了大半宿,亚尔斯确实困得不行了,黑暗潮水般笼罩上来,他疲惫的闭上眼,嗅闻着白术衣襟上的气息,呼吸迅速平缓下去。
白术在他额发上落下一吻,也缓缓闭上眼睛。
翌日一早,白术难得比亚尔斯先起床出门,阿桂脸上擦过膏药已经消了肿,只是还留着痕迹,就贴了药贴做点掩饰。
不然走过路过一看他脸上鲜明的巴掌印,还以为他对哪个姑娘干了什么呢。
“阿桂。”白术叫了他一声,歉然的笑了笑,“亚尔斯今天身体不适,你去把这些药包送一下吧。”
阿桂点点头,将药包依次放入药箱里,关心道:“生病了?”
白术张口就来:“最近连日奔波,累到了,叫他多睡一会吧。”
那他们这一趟应该跑了不少地方,连亚尔斯都累成这样……倒是没想到白术师父还能这么生龙活虎。
而且看上去气色也更好了,大概是换了更有效的新药?
阿桂不疑有他,挎着药箱出门送药去了。
他出门不过十多分钟,后屋忽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白术一惊,连忙放下手头事务,快步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亚尔斯摔在地上,满面震惊的和他对视。
“昨日过于疲劳,虽然我早上为你按摩过,也难免酸痛。”白术将他扶到床上,关切道,“今日休息一天吧?”
亚尔斯木着脸,躺在床上的平直样子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白术想了想,提议道:“不若我为你施针缓解一番?”
亚尔斯面无表情的转过来,与罪魁祸首对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