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和听得一字不落的众人:“……”

不到一周就能好了,那剩下三周还喝什么啊?!

“而且是可以充当药膳的方子,就算多喝一段时间也不会有副作用的。”

亚尔斯开始担心自己的舌头了。

真希望他一个月之后还能尝的到味道啊……

维尔洛悲伤的拉住同僚:“我真的要在这里治疗吗?真的吗?我觉得我现在就好了,真的……”

这个大夫真的好恐怖啊!

同僚拍拍他的手,沉痛道:“这可是队长的命令……总之,我们走了。”

另一个同僚也上来拍了两下:“保重。”

打了一声招呼后,两人抛下维尔洛,勾肩搭背出了医庐。

“我们去哪?喝酒?干饭?听故事?”

“先换身行头吧,我可不想休假了还买到怪味糖,在层岩巨渊待那么久,我现在只想享受阳光!”

“两位还请留步。”

两名愚人众浑身一僵,机械的转过头:“啊哈哈……您说?”

白术看他们一副害怕自己将人留下来一起喝药的样子,有些失笑:“我稍后为维尔洛诊断一番,若是情况尚好,他也不必一直留在不卜庐,不若二位稍等片刻?”

再者说,一个穿着制服,身材又高又胖的愚人众杵在医庐里,一个人就把药堂挤出了满满当当的感觉,其他患者一进门不就得跑走?

愚人众在老百姓眼里可比黑袍加身的冷脸门神更让人不想沾边。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那一丢丢同僚爱作祟,还是应了。

四舍五入还是家属陪诊呢,他们还挺新鲜。

白术带着人,进诊室之前眼眉一弯:“七七,劳烦你将亚尔斯带回房间了。”

亚尔斯……

七七看看他,又看看目死的木乃伊,迟钝的点了两下头。

“亚尔,我们走吧?”她戳戳木乃伊的胳膊。

亚尔斯默默举起来一只手,绷带缠得有点紧,不太好活动,透支元素力后身体也有些虚,用不上什么力,不然他也不能躺在担架上一路回来的。

七七小手一拉,轻描淡写的就把他拽了起来。

开了一条小缝的窗檐上落了一只胖墩墩的团雀,不小心把一团落雪拍进了房间,砸了睡得正香的白蛇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