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释义中的两块玉合,还是字形上拆分开来去自己领会的那层含义——敬献美玉向帝王。
路易林欺身压下来,和她一起倒进沙发里,吻如那天夜里沪城的台风骤雨。
这一回,从庄裕那儿讨来的那块玉,她不要也得要。
继而又想起饭桌上赵明熙没有回答他的那个问题,将人摁在身下不由她动弹,逼问她:“怎么那天的真心话,要你开口说我的名字就那么烫嘴,是不是我从前的花边新闻太多,你嫌我拿不出手?”
赵明熙抿唇摇头,脑海中是他挥之不去带着浓郁茶香的吻息,她说:“难道就不能是我想学阿愿,故意喝醉酒想让你再抱我一回?”
赵明熙记得当日和金愿一起在“苏一”喝的酩酊,路易林抱她上车,一路上她叽叽喳喳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没有印象,却记忆深刻暗色中有个男人一直帮她摩挲着背为她顺气,他那样一副养尊处优的贵气模样,竟两次伸手去帮她捂嘴防止她吐在车上。
他明明可以拿来一个茶杯或者随手抓过来什么东西。
可他偏要用手。
那时候只当他是情多四处散,对谁都暧昧。
可他抱过她的那两次,分明都是温情。
原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赵明熙从前不信缘分不信佛,直到如今她的心里也亮起一盏长生灯,由不得她不信。
路易林,我这一生,与佛无缘畏苍天,佛不渡我你渡我。
她知道,
他就是菩萨派来渡她的。
晚饭是白枫在厨房里掌勺、赵明熙打下手一起完成的,路易林和赵午阳坐在沙发上还是看那部刑侦片,路易林问:“叔叔从前还在所里的时候,身手也这么飞驰电掣吗?”
“那可不,我当年在巷子里面追小偷的时候,身手绝不逊于这个高野好吗?”
爱德华靠在路易林的脚边,像是也在陪着看电视剧,时不时过来蹭一下,却也不乱叫。
赵午阳胡乱打探了一通路易林的脾气秉性,竟学着问起年轻人最喜欢问的星座问题。
路易林对西方的星座学也略知一二,虽觉得不如佛祖可信,但很多时候也可以用来作作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