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靳屿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两下,贺星苒这才放手。
关于收购云汇服饰,是靳屿出面做的,但和整个云晟集团都有关系。
他要早点解决好这部分。
而贺星苒撒娇归撒娇。
最多在家里多躺一个上午,之后一段时间里,靳屿忙着集团内部的事,她也都在忙工作时选址。
而靳屿似乎越忙越对那件事有兴趣,两人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变少,实际上陪伴质量是不断升高的。
贺泽刚对云汇服饰的管理从大家的口碑中就可见一斑,很多人已经人心惶惶,准备跳槽。
贺星苒再次创办工作室,仍旧要坚持云汇服饰的模式:资本可以随意退场,但那些购入机械设备、办厂搞生产、厂里工人等上游人员,经不起失业破产打击。
贺星苒这些年虽然是给贺泽刚打工,但是她不是没有留心眼。
一些高级定制,她都是没走公司账户,虽然交税多一些,但实打实给自己攒了一些本钱。
即便贺泽刚那里大厦将倾也要时间,但接了林稚晚秀场的单子,贺星苒哪怕不急着立刻将工作室投入运营,也得找到合适场地,带着手下的匠人开工。
先把手里的单子做好。
阿瑶陪她见中介,在临宜政府扶持的产业园里寻找租金和大小适宜的场地。
没有找房看房的经验,连续几天深夜和靳屿“加班”,今天不出意外又起晚了。
阿瑶在楼下等着,贺星苒不好意思让她久等,随便穿了一双新高跟鞋就出门,没想到走起路来打脚。
才走了几间场地,贺星苒走路的姿势就有些变形,逐渐放慢脚步,注意力也就没那么集中,才发现这两人都有异样。
阿瑶时不时盯着她看,又很快收回视线,一脸的欲言又止,中介小姐姐似乎也不太敢看自己。
贺星苒看两人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禁皱眉,对着手机屏幕照了两下并没发现自己的异常,于是便问道:“阿瑶,我怎么了?”
被她这么一问,阿瑶干脆脸红了,指了指她的脖子。
“师姐……”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总是害羞更多,换了个更大众地说法,“你,你是不是被家里的狗咬了?”
家里确实有狗。
贺星苒震惊了一下,以至于第一反应是福瑞这只西高地,而不是靳屿这只狗。
“啊?”
阿瑶认真道:“你后脖颈青一片紫一片。”
“破了吗?”贺星苒问。
阿瑶摇摇头。
贺星苒想了想,连忙把所有头发捋到胸前,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可自己一只手绕不过去,她喊阿瑶来帮忙。
阿瑶扭捏地举着手机,总是位置不对,贺星苒最开始还让她往左往右挪,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直接把手机倒扣到桌面上。
什么都明白了。
靳屿这狗!!!
福瑞那么大点儿的身体,能啃人脚趾头都不错了,更别说咬人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