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月姐……”季姝曼疼得脸色惨白,伏在沙发里喊着月姐,声音很微弱。
月姐从保姆房里跑出来,看见季姝曼伏在沙发里捂住肚子,她一看便知她这是生理期来了。
“季小姐,你是不是痛经了?”
季姝曼点点头,面部表情看起来很是痛苦。
“季小姐,你等一等!”
月姐说完便去了客厅。
没过多久,月姐拿来了药箱。
月姐从里面拿出一盒止痛药,倒出两片在手心递给季姝曼。
“宋先生可真是想得周到,很早就交代我给你准备好止痛药。”
“是宋沧渊让你准备的?”
季姝曼将药片放入口中,接过月姐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吞了下去。
“是的,宋先生早早安排了很多东西,平常都是直接让戴先生送过来的,戴先生不在就让我来帮你准备。”
季姝曼没想到宋沧渊竟然能做到这般细心。
不过想想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体贴入微的人。
以前有秦梓谦为她操心,她享受那种兄妹之间的关爱。
现在,自己好像逐渐习惯了宋沧渊的这种保姆爹系的宠溺模式。
而这种模式就像一种毒药正在侵入自己身体内,她内心有些惶恐,害怕自己某一天离开他时会不舍。
又逢农历初一。
宋母周佩雯一早命司机送她去了城郊半山腰的普陀寺烧香。
车子停在山脚。
才一停稳,一身素色衣裤,低调打扮的莫欣忙迎上前来替宋母开车门。
“妈咪,早上好!”
周佩雯身着白色棉布衣裙,手和脖子上没有佩戴首饰,没有旗袍的修身华丽,亦没有翡翠珍珠的雍容富贵,整个人倒是添了几分飘逸仙气。
她下车前特意将脚上的皮鞋换成了一双白色布鞋,手提一只白帆布包,一身简朴更搭调。
周佩雯抬起眼皮,瞥一眼扶住车门,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小媳妇莫欣。
手指捻了捻那串黑翟石沉香佛珠,面色看起来没有往日的淡定,略带着些愁容。
“莫欣啊,你几点到的?”
莫欣朝着周佩雯嫣然一笑,“妈咪,我六点起床,开车过来一个小时,这才刚到一会。”
周佩雯知道现在差不多八点,她自己是踩着点来的,因为她凡事都要讲究个时辰吉利。
“难为你来的这么早。”周佩雯随口夸一句莫欣。
“不过祈福是要早点,诚心才能感化菩萨!”随即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