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草草吃了几口便停了筷子。
陆谨州见状笑了笑:“殿下,与臣去院中走走如何?”
凌奕疑惑:“为何?”
“饭后消食。”
“”凌奕眼皮跳了跳。
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陆谨州与他的相处模式,似乎不像是他脑海中幻想的。
难道他们不是棋手与棋子的关系吗?
“陆大人,你,不忙?”凌奕皱眉。
陆谨州摇头:“殿下忘了?臣是个大奸臣啊,平日里向陛下进些谗言,陷害陷害忠良便好,公务是什么,臣不知道啊~”
凌奕:“”
“大人,翟大夫到了。”管家走了进来。
陆谨州挑眉:“请进来。”
“是。”
凌奕疑惑:“陆大人有疾?”
“非也,这大夫是为殿下请的。”陆谨州摇头。
在凌奕的疑惑视线中,一白发白胡子的老者走了进来,冲着陆谨州行了一礼:“主人。”
“翟老不必多礼,请为殿下诊脉。”陆谨州站了起来,扶起老者,引他坐到了凌奕旁边。
翟大夫看着凌奕笑了笑,捋了捋胡子:“好,好。”
凌奕虽不明情况,但看了眼陆谨州,还是伸了手。
翟郎中打量了一番凌奕,面上带了几分疑惑之色,才伸手诊脉。
片刻后,翟郎中皱眉松了手。
陆谨州见状神色一凝:“怎么,可是有恙?”
翟郎中嘶了声:“唔。老夫再试试。”
凌奕心下一沉,莫非自己身上真有疾病?
按理来说皇子月月都会有太医来诊脉,但他已经许久没有看过郎中了。
万一有病却不自知,拖了这些年
陆谨州神色也凝重起来。
又过了片刻,翟郎中慢慢松开手:“不对啊。”
“翟郎中,请直言。”陆谨州语气沉重:“能否治好?药不是问题。”
“不,不,误会了,误会了。”翟郎中忙摆了摆手:“殿下身上,并无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