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养儿子。
又是帮忙培养班底,又是亲自批作业的。
想到此凌奕面色有些古怪,面带复杂的看向陆谨州。
“殿下怎的这副眼神看着臣。”陆谨州手中端着一盏茶慢悠悠走了过来:“莫非是一日不见,思臣甚急,才一直盯着看个不停?”
“”凌奕移开视线:“只是在想,子慎到底想要什么。”
“臣一直想要的,都是殿下啊。”陆谨州声音低沉。
“”凌奕心中不信,面上却不动声色:“那这么说,子慎已经得偿所愿了?”
陆谨州只是摇摇头:“殿下,早些休息吧。”
“好。”
自从那日过后,凌奕便对“晚上”“与陆谨州共处”这些关键条件有些敏感。
如今陆谨州难得放过他,凌奕便果断溜了。
白日里累了一整日,方才又被陆谨州拉着上了一堂政治突击课,凌奕已经开始困倦了。
但比起从前那般庸庸碌碌的生活,他宁愿自己日日都能这么累。
洗漱过后躺到了榻上,一旁的不知名侍从还在房中布置熏香。
凌奕无暇去管,便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熏香的味道隐约传了过来,似乎有些浓了。
随之意识逐渐模糊,凌奕本就疲惫的大脑也迟钝起来。
一股难言的热意从心底涌了上来,凌奕觉察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他只觉浑身燥热,四肢发软,整个人都似火烧了一般。
在宫中长大的孩子,绝不是傻子,他这是中计了。
强打精神慢慢从榻上爬起来,凌奕摸索着走到窗边,被冬日的凉风一吹,才觉清醒了片刻。
他需要降温
依稀记得这院中似是有池塘。
但现在是冬日里,若是跳池塘,无人发现的话,他怕是活不久。
不能拿命去赌,但是
脑中一片迷糊,凌奕在跳池塘和不跳池塘中犹豫许久,屋子的门便被撞开了。
凌奕心下一沉,转身去看,模模糊糊中似是有三四个男人将一女子丢到了榻上。
果然是早有预谋。
凌奕想要跳窗逃出去,但他的小身板,加上中了药,绝不是那几个青年男人的对手,被强硬拉着扒了外衣便一同丢到了榻上。
被砸向榻上的一瞬凌奕头便撞到了墙上。
砰的一声。
痛意袭来,凌奕皱起眉头,清醒了片刻。
“喂!不要命了,不知道动作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