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快到了。”
陆谨州不语,只是加快了速度。
凌奕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此时已然失去理智,得到了否定的回复后,有些不满。
而发泄不满情绪的办法就是
眨了眨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睫毛,凌奕张口径直咬在了陆谨州的下巴上。
“”陆谨州下巴一痛,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眼凌奕。
“放我下来难受”凌奕扑腾着手脚,不断挣扎。
陆谨州无奈,也只能先将凌奕放下来。
“殿下想做什么?”
凌奕一把推开陆谨州,直奔一旁院中被下人扫成一堆的雪堆,将一整个扔了上去。
陆谨州眼皮一跳,深恨自己没能拉住一股脑向前冲的凌奕。
几步上前,将还在雪堆中来回打滚的凌奕拎了起来。
“你干什么!”凌奕怒目抬头。
陆谨州无奈叹了口气:“你就闹我吧。”
拉扯间凌奕再次被陆谨州抱了起来,这回任他再怎么闹腾,陆谨州都变得无动于衷,只一心将人带到目的地。
本已经熄灯了的刺史府再次热闹了起来。
早已睡下的孔书被人连夜叫起,城中有名有姓的郎中接连被人敲了门,侍卫将整个府围了起来,开始搜查。
凌奕被一群郎中挨个诊脉后,便暂时被陆谨州安置在浴室内降温。
“这位小公子太过体弱,所中之药太够性猛,才会导致发热无力,头疼不已。”一个老郎中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回话。
另一个郎中补充道:“此番过后,必然伤身,须要清心寡欲,服药调养几年才好”
“是啊是啊。”剩余郎中皆是附和。
站在上首的陆谨州面色阴沉,握着手中的金珠转了许久才点了点头:“你们下去配药吧,今日之事”
“今日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几个老郎中皆是一同点头。
陆谨州挥手示意他们下去,才转身进了内室。
几个出门的老郎中人手被塞了一锭金子,原本就不明所以的郎中心中更是惶恐。
这究竟是封口银子,还是卖命钱?
这些权贵做卸磨杀驴之事是常有的事,尤其是他们这些见到了不该见场面的人,事后多半要被砍头。
战战兢兢一同结伴出府的几个老郎中担惊受怕了一路,才发现身后确实没有再跟着人,这才送了半口气。
——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