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道,若是一直派人盯着殿下,殿下会不自在。”
如此说来,陆谨州先前并没有派人暗中盯着他?
“所以,臣向来都是有话直接亲自问殿下,也有手段让殿下对臣说实话。”
凌奕:“”
“大人,姜汤好了。”外间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陆谨州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他便端着一小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走了进来。
“我来喂殿下?”陆谨州拿着勺子搅了搅。
凌奕伸手将碗接了过来仰头便咕咚咕咚将一整碗喝了个干干净净。
“不必劳烦子慎。”凌奕微微一笑。
陆谨州轻笑,接过凌奕手中的碗放在一旁,微微低头。
凌奕愣了愣,下意识头向后头凹了凹,避了避陆谨州炽热的视线:“你要干什么?”
伸手抵住凌奕的后脑,陆谨州轻轻抬起凌奕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上去。
“!”凌奕瞪大眼。
红糖的甜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凌奕整个人如触电般呆住。
或许是基于某种交易的基础上,凌奕心中虽然抵触,却从未真正拒绝过陆谨州的亲密接触。
但重要的呼吸器官被占用,凌奕逐渐觉着有些缺氧,生理反应让凌奕忍不住眼角泛出泪花,这才忍不住去推陆谨州。
觉察到了凌奕的不适,陆谨州很快放开了他。
“很甜。”
“呼”凌奕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指着陆谨州,半晌才憋出一句:“衣冠禽兽!”
从前骂陆大人的词儿都是豺狼虎豹,狼心狗行,狼突鸱张,止小儿夜啼的狠毒描述。
骂他的文章歌谣满城皆是,如今仅仅是衣冠禽兽四字,怕是连陆大人的防都破不开一点。
“臣只对殿下一人禽兽。”陆谨州轻笑着放开凌奕的手:“殿下先前张口咬的臣那般疼,而今臣只是奉还回来,殿下反倒恼了,是何道理?”
脑海中闪过先前做的蠢事,凌奕又羞又恼,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直接将陆谨州从房间推了出去。
他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陆谨州却笑着任由他将自己赶了出去,看着紧锁的房门,陆谨州眼中的笑意才逐渐褪去。
“孔书在哪里?”
陆谨州侧头看向一旁的侍卫。
“孔大人在前厅跪着”侍卫低声回答,又忙补了一句:“孔大人已经查出幕后主使,已经带兵围了郑府,涉事奴仆业已被扣下,听后大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