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罢了。”陆谨州轻笑一声:“臣怎么会做那般血腥之事。”
凌奕看了眼陆谨州,神色中只透露出两个字,不信。
“郑家其他人倒也无妨,只是那郑辈之女郑月,昨夜与殿下共处一室,也不知与殿下做了什么,让臣很是不喜。”陆谨州盯着凌奕:“送她一同去见郑辈,让他们父女相聚如何?”
“不至于吧”凌奕皱眉:“她没做什么,似乎也是受害者。”
“看来殿下很喜欢她,竟愿意为她说话。”陆谨州神色凝了凝。
凌奕心下一沉:“怎么可能”
“那殿下就是不喜欢她了?”陆谨州微微低头,凝视着凌奕的眼神。
凌奕肯定点头。
他早已无心男女之事了,此事陆谨州全责。
“那殿下可喜欢臣?”陆谨州继续问。
凌奕:“”
这话还用问?
“殿下若不说,臣可就要做些殿下不喜之事了”陆谨州视线扫过凌奕苍白的唇。
“喜欢!喜欢。”凌奕忙开口。
陆谨州轻笑:“殿下喜欢什么?说清楚些。”
“”凌奕闭了闭眼:“喜欢子慎。”
“殿下竟这么喜欢臣,臣更想做些什么了。”陆谨州唇角翘了翘。
“”凌奕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我病了,子慎就不怕过了病气给你?”
“臣愿与殿下同甘共苦。”
疯子。
凌奕咬牙,表情变了几变,最后放弃挣扎又闭眼躺了回去。
陆谨州轻笑一声,摸了摸凌奕的头:“殿下放心,臣虽是禽兽,尚还有心,不会在殿下病时做什么的。”
这意思就是等他病好了就要做些什么的意思吗?
凌奕面无表情的睁开眼:“陆大人今日不忙?”
陆谨州点头:“今日只有一场宴会需要臣到场,余下的时间,臣都会陪着殿下。”
“倒也不必时时看着我”凌奕微微坐起身,皱起眉:“是什么宴会”
见陆谨州不答,凌奕又补了一句:“我就是随口一问,子慎不答也无妨。”
“只是宴请平洲那些与吕范有关的权贵世家聚一聚罢了。”
凌奕秒懂,陆谨州要开始杀鸡儆猴了。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期待陆谨州面对那些人时是什么模样了。
朝堂上时时带笑,句句阴人的陆谨州他已然见识过了,不知他还有没有其他面孔。
陆谨州看出凌奕眼中的好奇之色:“殿下可要一同赴宴?”
“可以吗?我的身份”
“虽不能在众人面前露面,但殿下可以坐在帘后听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