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慎所言极是只是你的生辰,一年仅有一次,不可马虎,总还是要过的。”凌奕放弃了下厨的念头,却又转而去想如何不费工夫的为陆谨州过生辰。
人这一生不过百岁,而陆谨州已年过二十,余生至多也只能过七十多次生日了。
过一次便少一次
“至少往后的生辰,我都想陪你一起好好过,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吃碗长寿面便罢了。”
陆谨州轻笑:“陛下这是在讨臣欢心吗。”
“是啊那夜之后,子慎为何比从前还要守礼,大可以再贪心一些。”
陆谨州本是调笑,没想到凌奕却点头应了。
马车还在晃晃悠悠的走,许是想着皇上醉酒,马车行的并不快。
凌奕便微微起身,跨坐在了陆谨州身上,伸手将他抵到墙上。
陆谨州从未想过凌奕还会如此,不由目光一滞:“陛下”
“陆卿,朕是天子,可对?”凌奕低头看着陆谨州。
陆谨州沉默着点点头:“是。”
“既是天子,又有什么是做不得的呢。”凌奕低头,微微拨弄了一番陆谨州头上的簪子:“看来陆卿很喜欢我亲近你。”
陆谨州沉默许久:“陛下可知玩火自焚的下场。”
“陆卿可舍不得。”凌奕笑容明亮,端的是有恃无恐。
他算是看透陆谨州了。
所有有利于凌奕之事,他都会去做,而所有于凌奕不利之事,他都会想办法去避免。
便是要装作折辱于他,让凌奕受辱对自己起杀心,都要顾念凌奕名声将他锁在屋中不被外人发现。
一旦被人发现,凌奕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因此陆谨州绝不会在马车上对他做什么,凌奕拿准了这一点,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在陆谨州身上四处点火,做耳鬓厮磨之态。
轻咬耳垂,贴吻眼睑,凌奕将陆谨州从前对他做过的动作都做了一遍。
只是顺序颠倒,凌奕做起来倒有些手忙脚乱之态。
可陆谨州却对这副样子的凌奕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陆谨州闭了闭眼,压了压冒起的火苗,只是微微侧头,伸手用力便将凌奕制住。
手腕瞬间被握紧,双腿也被陆谨州死死压制住,凌奕彻底失去了主导地位。
“啊哈哈。”尴尬的笑了笑,凌奕未想到陆谨州的力气会这么大。
“陛下这几日是不是忘了吃药?”陆谨州低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