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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他不再抗拒

这种自己全然被陆谨州掌控在内的感觉凌奕并不厌烦,只是有些莫名的胜负欲攀了上来。

“陛下,金乌国质子求见。”匆匆走来了个小太监,打断了凌奕与陆谨州之间的对话。

凌奕转身,脑中闪过了一张模糊的脸,他仔细回忆了一番那位质子的面容。

近日来发生了太多事,自从登基以后,凌奕日日都要面见大臣,朝中数百官员,以及地方上数百前来述职的地方要员。

让他这位被幽困宫中的皇子好生头疼了一番。

可以说,他现在除了陆谨州这张俊脸,谁都不想见。

凌奕微微皱起眉:“他有何事?”

“奴才不知。”小太监低头回应。

陆谨州皱眉:“我记得那人是叫做渠横?金乌国派来的这位质子,不像是个老实的,先前局势不稳,他倒是乖觉,如今形势渐稳,倒知道来巴结新帝了。”

凌奕了然:“你怎么知道他是来巴结我的?”

“在不知道对方来意时,设身处地的从他的立场去想,便不难猜到原因。”陆谨州啧了声,又低头去看凌奕,眼中带了几分无奈:“陛下与臣在一处时,倒是愈发不爱动脑,喜欢事事问臣之意。”

凌奕轻咳一声,答的理所当然:“朕与陆卿在时,难道还需要费力去想事情吗?”

“臣若不愿让陛下去见金乌国质子,陛下现在是不是该回宫了?”

凌奕一愣:“为何?”

“那质子长得一副狐狸样,臣怕陛下被他勾了魂去。”

“好,那我便不去了。”凌奕答的果断,抬手勾起陆谨州的下巴:“真拿你没办法。”

远处侍立的宫人们见状都低下了头。

陆谨州任着他胡作非为,只是那双带着笑意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警告之意,明晃晃在告诉凌奕:晚上有你求饶的份。

凌奕解读懂了,便讪讪放下手:“咳。”

“不宠幸臣了?”陆谨州低头看着凌奕,低笑。

宠幸?

他倒是想宠幸,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陆谨州总能瞧出他的意图,顺势将他束缚起来。

从一开始就是弱势,后头就无力反抗了。

定是因为自己体弱,日后还是有机会的。

凌奕叹气,捧起陆谨州的脸,踮脚,拉近,随后在他隐隐有几分期待的目光中,轻笑:“陆卿今夜可要与朕同宿?”

二人对视,皆是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既然打算处理了诚王,那接下来有的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