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接过酒,与陆谨州一饮而尽。
“陛下今夜有何吩咐”
方才陆谨州答应了自己,今夜他什么都听自己的。
望着近在咫尺的眸子,映衬着红光,他竟有一瞬想扑倒面前的人。
真是月下花烛,易鬼迷心窍。
凌奕沉默一刻,上前抱住陆谨州,声音有些弱:“我要你永远喜欢我。”
“一直都是如此。”
“以后也要。”凌奕将陆谨州推坐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朕的人,永远都是。”
“好。”陆谨州笑了起来。
情到浓时,自不再顾及其他。
吹灭烛盏,拉下红帐,内里只传出几声细微的声响,随后便是疾风骤雨。
让床板承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动静。
二人在碧泉山庄过了数日逍遥日子,便是三公主思念弟弟,也见不得这一对日日在她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
山庄外该清理的人也都被清理掉了,朝中派人送奏章的太监几乎日日都要被何进文与张镇山耳提面命的嘱咐,劝陛下早日回宫。
凌奕与陆谨州到底还是念着他二人,怕累坏了这两位,再找不出为凌国累死累活的贤才了。
这才寻了一风和日丽的好时候驾着马车往回走。
“陛下!!!”
两个连官袍都未来得及穿的人见了凌奕,便似拜祖宗一般拜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那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凌奕驾崩了。
初一回宫,那二人便得知了凌奕的消息,何进文更是连衣服都没穿整齐便急匆匆进宫面圣。
凌奕看着面前险些落泪的两位重臣,面色复杂的下了龙椅,绕着两人转了一圈,最后笑了起来。
“两位爱卿请起。”凌奕伸手为何进文理了理衣服,又看了眼一旁的徐祁,面上忍笑忍的辛苦。
“徐卿啊,莫不是家中有难,买不起衣物?”凌奕视线扫到徐祁脚下,摇了摇头:“怎的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鞋?”
徐祁一愣,低头一看,面色顿时一僵,有些窘迫:“臣,听闻陛下之事,急迫之间,衣衫不整便来面圣了陛下见谅。”
凌奕摆摆手:“无妨无妨,是朕的错,这些天,辛苦二位了。”
言罢,他便对着二人作了一揖。
二人吓了一跳,哪里敢受皇帝的礼,便又拜了回去。
“两位大人不妨与陛下对拜个三天三夜。”帘子后传来了陆谨州的声音。
二人一惊,抬头才见陆谨州理了理衣衫,从内室走了出来。
从皇帝内室出来,又在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