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晕厥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傅枭眼底闪过一抹恼怒,伸手把她抱起来,冷冽的眸光看向傅修霆,真是碍眼的东西。
傅修霆稳稳抓住了忍不住想冲上去的沈若轩,在阳光下,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白皙干净,像个优雅高贵的贵族,宠辱不惊,见他回头看自己,他唇角微勾,泛起一抹浅淡却透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在傅家,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其实就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他们暗地里都看彼此不顺眼,只是碍于情面,并没有撕破脸皮。
傅枭抱起沈若希上了车,游空在前面开车,在后视镜看到一脸紧绷的男人,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少爷,你为什么不向少夫人解释,任由她误会你?”
今天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布的局,想让少爷跟少夫人分裂,他相信,只要少爷跟少夫人好好解释一番,少夫人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一定会相信的。
傅枭抱着沈若希,修长的手掌在她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眼底波光流转,转出一抹柔和的光,低沉的嗓音却冷得瘆人 :“谁让你多嘴,没我的允许,不准你在她的面前多话。”
他在她的心里,就只是一个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杀人魔鬼,她不会相信他的解释,而他也不屑解释。
看着他们互相折磨,游空确实不明白,忍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专心地开车。
回到枭龙轩,傅枭轻柔地把沈若希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给她盖好,然后来到了大厅。
蓉姐站在他的面前,忐忑不安地喊了一声:“少爷。”
傅枭拿起挂在墙上的刀,一手拿着抹布,仔细地擦拭着锋利的刀刃,低沉的嗓音冷冽无情地说:“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蓉姐脸色瞬间变了,眼眶一红,着急地说:“少爷,从你出生开始,我就一直在照顾你,我已经把这里当成是我自己的家,你现在要赶我走,你让我还能上哪?”
傅枭背对着她,声音更冷更无情:“没有你照顾我,也会有别人,你要去哪是你的事。”
蓉姐看着他冷酷无情的背影,泪水一下子崩了,难过地说:“我发过誓,我生是傅家的人,死也是傅家的鬼,你让我离开傅家,就是让我去死,念在我照顾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给我一次机会……”
傅枭把手上的抹布丢开,手一挥,手上那锋利的刀,落在了前面的茶几上,那名贵的茶几,顿时砰地一声,分裂成了两半,他眸光锐利如鹰隼地回头盯着她,一脸杀气地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
“少爷。”蓉姐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悲痛地说,“我只是想提醒少爷,不要被人迷惑,忘记了夫人的仇,夫人被人害死,她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