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听到消息的大夫人匆匆赶来,当她看到沈若希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今晚三叔公在这摆寿宴,要是整出什么意外,那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沈若希看向大夫人,大夫人虽然不是傅枭的亲生妈妈,但她人极为慈祥,看到她,就像看到自己的妈妈一样,会让她心里感到温暖,她动了动嘴角,差点又忍不住委屈地哭出来,她哽咽地说:“大夫人,刚才有人推我,如果不是傅枭及时救了我,我现在恐怕已经尸骨无存了。”
大夫人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吃惊地说:“天啊,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这行凶作恶,若希,你没事吧。”
“我……”沈若希动了动手指,随即痛得忍不住抽气,“嘶,我的手指好痛……”手痛得麻木了,她几乎以为手指被踢断了。
傅枭立即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来,快步往前面的别墅式套房走进去,他身上散发着一抹生人勿近的暴戾杀气,在走廊上的人,双腿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纷纷散开,为他让出了一条路。
大夫人立即命人去把药箱取来,打扮得端庄优雅的脸上布满了担忧和焦虑,沈若希是她亲自挑选为傅枭冲喜的新娘,到底是谁竟这么大胆,连傅家的媳妇都敢动。
“妈,你怎么愁云惨雾。”傅修霆也来了,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关心地问,“听说大嫂出事了,她现在怎样了?”
大夫人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愁:“你大嫂被人从这推到下面去了,幸好她命不该绝,你大哥也来得及时,救了她,否则她就得香消玉损了。”她低头看着护栏下那斑斑的血迹,不难想象,当时的情况有多惊心动魄。
傅修霆往前面的套房看去,温润如玉的俊脸上露出一抹讶异的神情,挑眉说:“大嫂竟在爷爷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这就有趣了。”
大夫人立即横了他一眼,抬手往他的脑门一敲,不悦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被你爷爷听到了,你就得被扒掉一层皮了。”
傅修霆立即伸手捂在被敲的脑门,一脸无辜地说:“妈,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你这还叫什么都没说,你就只差没指名道姓,你这孩子,你爷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今晚是三叔公的寿宴,他怎么会存心搅乱。”
大夫人说着,忍不住皱眉,傅家是大户人家,婚姻当然要讲究门当户对了,当初她买沈若希回来给傅枭冲喜,就是看她傻傻的,冲喜完了好打发,没想到,一夜之间,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想打发她也不行了,因为这是傅枭指定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