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那纤长的手指还伤痕累累,傅枭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他蓦地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来。

沈若希的身体突然凌空,她吓得惊叫了一声,有些惊恐地瞪着他:“傅枭,你要干嘛?”她的菜还在锅里,还没盛起来呢。

傅枭抱着她迈开脚步走出厨房,往卧室走去,低头,深若寒潭的锐眸冷眼睨着她,凉薄的唇角微勾,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邪气:“除了带你去包扎伤口,还能去干嘛?”

沈若希:“……”

傅枭抱着她,回到卧室里,把她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边两侧,俯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眼眸中的邪气更深了,冷不防说:“我只在你的面前如此。”

说完,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转身去拿药箱。

沈若希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在他的背上烧出两个窟窿来,这变态的言下之意,是不是因为就她太好欺负了,果真禽兽。

她立即握住拳头,冲着他的背影,气呼呼地虚挥了几下,在他拿着药箱转过身来时,她立即摊着双手,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脆弱又可怜的神情:“哎呦,好痛啊,什么时候才能好啊,痛死了……”

傅枭把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药和纱布,冷眼睨着她:“知道痛了还随便把纱布拆开,你是想把手废掉吧。”这一双手,本来很漂亮,就像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每一根葱白纤长的手指都是他的最爱,现在弄成这样,眼底里的怒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

那个该死的凶手,让他死得太舒服了。

“我错了……”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暴戾气息,沈若希现在不敢跟他硬碰,否则吃亏的是自己,她扁着小嘴,露出了楚楚可怜的白莲花表情,我很无辜……

男人本来想骂她,一看她这娇弱认怂的表情,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被人倒了一桶冷水,瞬间湮灭冷却了,握着她的手,轻柔地上药,然后拿起纱布包扎,缠了一层又一层。

看着自己的手又被缠成了粽子,沈若希赶紧抗议:“你把我的手缠成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手伤成这样,你还想做什么?”男人凌厉的眸光睨着她,那一双凶狠的锐眸,如狼似虎,仿佛随时都会把她吞噬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