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刚才他问她痛不痛的时候,她想歪了,她还以为她回答不痛,他会对她乱来,没想到,他竟然是怕她太痛了要帮她上药。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跟了。

她手紧紧抓住被子,一脸羞耻:“其实现在也不太痛了,不需要上药这么严重,真的……”

“刚才还这么痛,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痛了,快转过去,别逼我用强的,又不是没碰过。”她那地方,他都给她上过药了,现在才来觉得羞耻,不是太晚了。

男人微眯透着一抹凶狠的锐眸,如鹰隼般盯着她,俊脸上那坚决的神情告诉她,他绝对不是跟她开玩笑的。

看着男人那霸道强势的神情,沈若希真的想哭了,这禽兽真不是人,他就喜欢一次一次地欺负她,看她出糗,看她狼狈,他就高兴了,她咬了一下唇,有些颤抖地向他伸出手:“我自己来。”

“沈若希,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违抗我,你不乖,是想继续被我惩罚吗,嗯~”男人最后那一声嗯,尾音有些长,充满了让人颤抖的危险,深若寒潭的锐眸透出了一抹邪气。

就知道用强权威迫她,臭男人,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打不过他,她忍了。

沈若希咬着牙,慢慢松开了紧紧揪住被子的手,然后转过身去,背着他,忍着羞耻,把脸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

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有一抹淡淡的红印,傅枭的心顿时紧揪了一下,有些心疼了,他嗓音嘶哑地问:“很痛吗?”

她根本就不是痛,她是羞耻得想撞墙。

“沈若希。”傅枭揉着淤痕,眉心紧蹙,问,“为什么要跑去酒吧喝醉?”他已经喝醉了,向她解释过了,他在傅振凯面前说的那番话,只是不想给她带来危险,她为什么还要跑?

沈若希闻言,脸上的神情慢慢沉寂了下来,手紧揪了一下子被子,眼底闪过一抹愁绪,轻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苦。”

男人闻言,涂药的长指微一顿,随即追问:“你想吃糖吗?”

本来正感到伤感的沈若希,听到他这正儿八经的话,突然就忍不住了,噗嗤地哈哈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

他怎能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搞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