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轻轻“嗯”了一声,搭在岑修之腰间的指尖挑到衣缝,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了揉,感受到岑修之小腹处的肌肉正紧紧绷着。

“你好像很紧张?”白绝抬眼道。

“没有。”岑修之否定。

“你在紧张什么?”白绝按住他腰的手渐渐往上,开始揉另一个地方,“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怕被我发现?”

“我真的没有!”岑修之半边身子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就知道白绝看见刚刚的场景要生气,这个人干什么都喜欢憋心里,所有情绪全部积攒起来,少的一两个月多的一两年,实在承受不了爆发的时候能把他折磨死,岑修之光想想就后怕,“她真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我奸夫!”

白绝的神情透露着一股不善:“奸夫?”

说了这么长一串话,敢情他就听见这俩字,真会抓重点。

之前一个月为了达成白绝所说的灵魂之番,岑修之的身体可谓是受尽折磨,这下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没想到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白绝现在还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他动根手指都让岑修之头皮发麻。

白绝没炸,岑修之先炸:“你别磨磨蹭蹭的了要干什么搞快点!生气发火揍我都行,别特么阴阳怪气的!不就让你同事进来喝个茶吗?怎么不能放了?我就要放,有本事你操si我!”

以前在岑修之心里,白绝是受尽了别人欺负的小可怜,所以处处让着他疼爱他,现在他总算明白了,根本不存在谁欺负白绝,只有白绝折磨别人的份,因此他理所当然地对着白绝吼出来。

这段话吼完后,两个人短暂地沉默了几秒。

岑修之之前就被白绝拉着坐在他大腿上,现在清晰地再一次感受到了恐怖而熟悉的硬度。

“我本来是想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白绝的声音不急不缓,只有岑修之看得见他眼底即将喷鸿星薄而发的欲望:“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岑修之:“……”

许晴走到路途中间,一直想着刚刚在白医生家里的事,直到看见公交车站,下意识摸包,这才发觉自己的包放在白医生家的沙发上了,刚刚走得太急,结果忘了拿。

“哎我这脑子!”许晴忍不住拍了一下额头,万分不愿地转身,打算回去取。

重新回到白医生的家附近花了半个钟头,她站在外面按了按门铃,耐心等了一阵,没人从里面出来。

这里就一条路,回来也没撞见白医生岑先生,他们应该没出去才对。

许晴在花园铁门前转悠了两圈,突然发现门开了一条缝,大概是白医生回去的时候忘记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