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西斯看着他脱衣服的举动,眼中的火简直要冲破牢笼直接烧到岑修之身上,波涛汹涌的情感充斥在心尖,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没有现在就把少年操上天花板,他对他的爱简直是冲破天际。

“还要多久?”看着他慢腾腾的动作,凯罗西斯忍不住问。

声音嘶哑得吓人,眼底一片暗沉。

岑修之拧起秀气的眉,站起来,把内裤扔到一边,上身还剩一件衬衣,下面什么都没穿,赤果果地在凯罗西斯眼前晃,诱惑得杀人:“早着呢,这才刚开始。”

“你着什么急?”岑修之斜了他一眼,从柜子里翻出一管药膏,“啪嗒”打开,一边往掌心挤,一边没好气地丢给凯罗西斯一句,“你看我急了吗?”

凯罗西斯:“……”

他把药管也扔了,回到凯罗西斯身前,故意坐在他腹肌上,岔开两条细白的腿,堂而皇之地进行准备活动。

湿淋淋的药液顺着手指流出来,淌满小腹,把肌肉和毛发粘得粘成一片,岑修之摸索着,不适应地蹙起眉心,轻轻呻吟。

凯罗西斯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红艳艳的地方,哑声道:“你不需要这个。”

“我就要,”岑修之恶劣地用白玉似的脚趾踩着凯罗西斯的胸口,感受到那里正“咚咚咚”跳得厉害,“好看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花朵一般绽放,散发着勾人的浓香,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求你了,宝贝,”凯罗西斯开口,嗓音里带了点乞求的味道,“是我的错,以后事情都不瞒着你了。”

岑修之轻轻“哼”了一声。

一分钟后。

岑修之扶着他的手臂,每往下坐一寸腰身便颤一秒,不由得重新往上抬,随后再鼓足勇气往下坐,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脖颈和耳根红成一片。

少年哪里都是软的,头发软,嘴唇软,目光软,腰软,柔软得像只小猫,就算晃着大尾巴用利爪挠一挠主人,也漂亮得令人不忍责备,只得沉浸在他的美貌下。

“我就说……为什么只有你的忠诚值没给我……”岑修之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字眼,“黑暗神……原来没有……”

凯罗西斯翻身将他按进柔软的床铺里,看着少年扬起漂亮的天鹅颈,爽得叫不出声,俯身在他耳边道。

“不是没有。”

“而是我早就将忠诚献给了你,我亲爱的。”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时,岑修之才被利世从梦境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