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艺手中茶杯一滑,岑修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谁跟你说的?”
“我自己看出来的呀,”安玉伸出手指戳了戳岑修之的脸颊,笑嘻嘻道,“你以前虽然天天笑,但老给人感觉好沉重啊,我都担心你哪天想不开要跳楼,最近一段时间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肯定是谈恋爱啦。”
“卧。槽,真的假的?”楼艺不敢相信,“小玉,你可别乱说,传出去了要让整个事务所惊呆的,部长,你怎么还不否认他……”
“……”岑修之霍然站起身,推着安玉的肩膀往外面走,“我送你出去吧。”
安玉站在电梯里,回头问岑修之:“为什么不想让他们知道啊?这不是好事么?”
岑修之头疼地揉了揉鼻梁:“你当然不懂,怎么能让职工天天关心上司的感情生活?那还工不工作?”
“嘻嘻,小黎弦竟然还有上司架子。”
安玉一边跟岑修之调侃的时候,一边从电梯走出去,正好与一群法咨部进电梯的人擦肩而过。
安玉的脚步一顿,赫然回头,视线定在了一个方向:“咦……”
“怎么了?”
“那个人长得好像kirs啊,但据说kirs找到伴侣,扬言退圈快一年多了,应该不是他吧。”
岑修之余光扫了扫,安玉看的方向正好是邓思凌过去的方向,便道:“kirs是谁?”
“gay圈里以前一个很有名的零号,比我入圈的时间早多了,但他心高气傲得很,又阅人无数,相当不好伺候,我知道他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过固定男友,”安玉压低声音在岑修之耳边道,“但我听朋友说,他已经找到伴侣了,对方似乎有特殊癖好,他前端时间为了男朋友专门入了圈,还故意把自己整进医院,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哎呀,都是陈年旧事,没啥好聊的,肯定不是他啦,我就是说说而已,kirs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嘛。”安玉道,“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晚上记得来枫华呀。”
岑修之点点头,目送安玉走出事务所。
……但邓思凌和kirs?
就如安玉所说的,可能性确实不大,在接到江诀案件的时候,岑修之就已经把邓思凌的家底调查得清清楚楚,档案中没有纟工曰生忄丿⺧儿⻖人任何关于gay圈的信息,也就是说邓思凌整个人生都按照他父母为他安排的完美路线在前进,甚至根本没有接触到过这个圈子。
岑修之摇了摇头,不打算继续想下去。
安玉约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岑修之下班回家还早,翻找衣柜打算换身衣服去枫华了。
岑修之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江诀正好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