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修之的动作停住了。
他索性给冉越桦也打了一个电话,但他的电话没打通。
况且纵使冉越桦有前后洗澡的习惯,也不可能不带套,他从以前开始就不是那种为了寻求短暂刺。激而后悔一生的人。
……难不成,被哪个圈内的人给潜规则了?
他昨晚喝得太醉,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指不定对方以为他很乐意呢,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吃个洗尘宴都能把自己贞操吃没了,虽然他一个beta男人贞操没什么用。
岑修之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也是惨不忍睹,从脚踝顺着小腿往上到腿心都是痕迹,他怀疑那个人有特殊癖好,比如恋脚癖还是什么的,要知道圈子里不正常的人一抓一大把。
活了三十年的人,到头来还能像刚进社会的年轻人一样犯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岑修之烦躁地想从包里摸出来烟盒,意外发现没找到烟和打火机。
昨天吃饭的时候,有几个老板跟他聊天,送了他几包烟,兜里应该有才对,现在却不见了,被偷了?
那也许不是老板,参加洗尘宴的大多都是冉越桦熟悉的人,随便一抓都是大佬,最穷酸的除了他自己没别人,难不成昨晚自己忘了关门,所以让哪个不小心经过的欲求期alpha给强j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岑修之有些后怕。
从卫生间出来后,岑修之走出门,经过卧室时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定住了。
找不到的东西都在垃圾桶里,包括那些烟还有打火机,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岑修之的手僵硬得很厉害。
恰好这时兜里的电话又响了。
“喂?”
“渊哥,”路言的声音一出来,岑修之就发觉他的指尖有些抖,这是个对他来说就像亲弟弟的人,一步一步带着他成长到现在的,“你醒了吗?”
“……嗯。”
“身体怎么样?昨天我只把你放到床上就走了,没有感冒吧。”
“没,你昨晚没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