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不求回报的付出并没有换来龚钰珑的全心全意,龚钰珑永远对他有秘密。
他不追问龚钰珑的秘密是什么,他给龚钰珑足够的自由。
可是他不能容忍龚钰珑总是想着离开他的身边。
除了最开始的那十年,龚钰珑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后来这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不是在找龚钰珑,就是在找龚钰珑的路上。
一开始找到人周徊也是好声好气地哄着,自我检讨到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龚钰珑总想离开自己?
后来次数多了,周徊也明白了。
不是他做错了什么导致龚钰珑要离开,而是不管他有没有做错事,龚钰珑都会离开。
他问过龚钰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离开他?
龚钰珑的回答也很敷衍,说什么“这是我的宿命,我注定永远在路上,不可能为了谁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
这都是什么屁话?
周徊认定了这就是龚钰珑想跟自己分手找的借口,一个毫无道理的借口。
于是次数多了之后,周徊也开始铁石心肠起来。每次找到龚钰珑,二话不说,先把人往床上一扔,干服了再说。
龚钰珑也是个狠人,甭管每次被收拾的有多惨,身体一恢复,该跑还是跑。
关键是周徊不管派多少人盯着,最后都会把人盯丢。
……
当云销雨霁,房间内再次恢复平静时,龚钰珑躺在周徊的怀中,脸上的白丝带已经被解开,双手也恢复了自由。
眼角泛着红,手腕上也被丝带勒出红痕,看上去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周徊的手放在龚钰珑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支烟,时不时来上一口。
刚把烟放进嘴里,一只细长白皙的手伸过来,从他嘴边将香烟截了过去。
周徊低头看了一眼,龚钰珑将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后还给他。
吐出烟圈,声音嘶哑的厉害,冲着周徊笑骂道:“周徊,你就是个禽兽。”
周徊浑不在意,嗤笑道:“配你这条狗不是正好?”
龚钰珑翻了个白眼,撑着周徊的胸膛缓缓起身。
做起来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揉了揉。
周徊见状,大手伸过去,将垂在他后背长及腰下的长发撩开,轻轻揉捏着他的腰肢。
龚钰珑回头瞪了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外套披上。
看了一眼没关紧的房门,无语道:“你每次都不关门就乱来,你是有什么被人偷窥的癖好吗?”
周徊不以为意道:“怕什么?谁敢上来?”
龚钰珑懒得理他,拢了拢自己的长发,来到旁边的躺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