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樱祈拍了拍鹤丸的肩膀,“本体不错,就是少了些血气,只有被鲜血浇灌的刀才是真正的凶器。”不然只是供人欣赏的工艺品而已。
禅院樱祈走了,庭院中却依旧是一片死寂,官员的鲜血缓缓的流淌,刺目的红色印进每个刀剑付丧神的眼中。
“成为了大将的刀,就要做好战斗的准备,我们于大将而言,只是武器而已。无法杀敌的武器,只有被舍弃的命运。”千子村正很淡定,他早就见惯了这种画面。
只有在这一刻,千子村正才意识到自己和本丸中的同僚不一样的地方,有些东西他早就习惯,而他们才第一次接触。
三日月握紧了刀柄,目光幽深的看向千子村正,他早预料到大将会动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这么利落。
“大将的敌人可不是时间溯行军,而是咒灵,妖怪,人类,大家还是早点习惯的好。”千子村正转身跟上了禅院樱祈的背影。
鹤丸回过神,手指有些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刀剑本就是凶器,为战斗而生,被鲜血浇灌才能越发锋利。
首落官员的第二天,时之政府就派了人过来,和那个官员不同,他们是真的为了谈合作。禅院樱祈的出现无疑是一个变数,一个神秘,且不可控的变数。
只有了解对方,才能对付她。
来谈条件的青年带着面具,身边带着一位刀剑男士,十分知礼,礼仪得体,进退有度。禅院樱祈穿着浴衣懒懒的坐在矮桌对面,在平安京时代待久了,她还是比较习惯那个时候的生活方式。
现代社会对于她来说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久的她几乎遗忘。
青年在见到禅院樱祈的瞬间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眼中有着一丝不可思议,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摔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禅院樱祈那张脸。
青年代号朽,看起来不过是时政无数社畜中的一员,但是他的身份并不简单。咒术界三御家禅院家的人,虽然是分家的人,甚至没有咒力术式,但是他有灵力。
小时候也是放在主家那边教养了很长一段时间,自然对于禅院家的事了解很多,就比如禅院家为什么这么多年久盛不衰的原因。
那位两位基本待在西国,只不过偶尔会回来看看,但是碍于特殊的身份并不会在众人面前露面,还是十几年前,本家有个天与咒缚降生,这两位才从西国回来。
那个时候的他还小,偶然之间窥见了两位的真容,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忘记了。
但是现在,朽感觉自己好像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面前这位审神者的面容,为什么和那位大人的面容这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