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一个在京都,一个在藤叶城,谨叶也没什么少女心思,悠枓一心只有妹妹。
直到后来慢慢接触,谨叶才发现原来她很早心里就有了对方的印子。
禅院樱祈忍不住笑了,眉眼柔和,温情流露,“悠枓倒是挺快,挺好的。”麻仓叶王耸耸肩,看着禅院樱祈的目光突然有些失神。
六年他们都褪去了少年的稚气青涩,变得成熟起来,只有她,还是和六年前一样,带着些许少女的青涩稚嫩。
“对了,樱祈,有一件事。”麻仓叶王猛地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严肃。禅院樱祈侧目看去,麻仓叶王深呼吸一口,“宿傩,被封印了。”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一直安静窝在怀里的奶狗支起耳朵。
墨色的发丝被素白的手指撩到耳后,禅院樱祈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苦涩和悲哀,“他成了咒灵不是吗。”
年少慕艾,他们之间还是错过了很多,直到两人分开,都没有明确的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麻仓叶王轻叹一声,“诅咒之王,将整个世间变作人间烈狱,满目疮痍,生灵涂炭。”短短几句话无法形容那几年的世道。
任何形容词用在哪个时期都是苍白无力的。
禅院樱祈没有说话,她并不是不分黑白的人,即使她没有离开,当宿傩成为为祸人间的魔神时,她也会选择将其诛杀。
“有些可惜,没见他最后一面。”到底是恋人,禅院樱祈还是感觉到了悲伤和痛苦。怀中的奶狗抬起头,金色的眼眸看向禅院樱祈。
他感受到了这个女人身上压抑的悲伤,无奈,以及怨恨。
麻仓叶王轻笑一声,让禅院樱祈皱起眉,“笑什么。”麻仓叶王笑吟吟的用扇子拍着手掌,“笑我果然聪明。”
呼吸一滞,奶狗敏锐的察觉到了禅院樱祈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似乎下一秒就能给那个不说人话的阴阳师一拳。
见禅院樱祈身边的气压骤降,麻仓叶王也不敢在犯贱了,要是在贱下去,天与暴君的拳头就要与他的脸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一边赔笑麻仓叶王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玩偶。
那是一个手工缝制的玩偶,很粗糙,五官全是豆豆,四肢短短的,浑身缠着符咒,从内到外散发着一股丑萌丑萌的气质。
眉头一皱,禅院樱祈直觉这个布娃娃有不对的地方,“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玩巫蛊之术了?”不是她想得多,这玩意真的长得很像扎小人的那种娃娃。
麻仓叶王脸上的笑容一僵,“虽然我手工不好,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打击人!这好歹是我认认真真做了三天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