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兰迦盯着他,“跟我打哑迷?”
“21天。”程巳光重复,脸上堆起一个瘆人的笑,“从今天开始计算……看看是你能赢,还是我能赢。”
撂下这话,程巳光就出去了。兰迦蜷缩在地上。以前那么在乎的完美无瑕肌肤,现在被烫伤、淤伤交错覆盖,即使没照过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想必模样凄惨。
程巳光为何会这般恨他,不惜以非法手段囚禁他,他依然没想明白。也许变态思维,的确不是常人能理解。
这里灯光明亮,难以入睡,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但他还是会逼迫自己睡一会儿,蓄养体力。
他要生,要找准时机逃出生天。而且不仅要生,他一定会让程巳光为此付出惨烈代价。
体力透支,脑袋也在过度使用,他最终无法抵挡困意,疲惫地阖上了眼。
他梦见自己走在一片山林间,雾气缭绕。有凄凄厉厉的叫声,像布谷鸟,又像女人,在幽深地回荡。循着这声音,他走到一间寺庙门口,一棵大树立在院内,树上缠绕着红线和符箓,随风摇曳。他有点害怕,脚却不受控制,迈了进去。
进到殿内,一尊大佛盘腿坐在莲花之上,眼神怜悯地看向世间。佛前,仰躺着一个人,打开双腿,发出剧烈的喘息,那飘荡在山里的悲鸣,正发祥于此。
他有些怯,但还是鬼使神差地靠近,定睛一瞧,一个女人正在分娩,血流了一地,婴儿的头在她腿间若隐若现。
她似乎发现了兰迦,视线扫过来,他看见她的脸上涂着麟纹,像是某种宗教图腾,深梅色,就像血干后的颜色。
他头皮发麻,直泛恶心,瞬间惊醒。
“做了什么梦?”程巳光事不关己地笑着问,“感觉像是噩梦啊……”
他脸色惨白,心有余悸,没接茬,思绪还沉在刚刚的梦境中,他觉得……那女人的脸,似曾相识。
程巳光也不愠怒,晃晃手上的东西,“戴好这个,我就带你出去跟吉利玩。”
兰迦疑惑地瞥了一眼,随后脸色更加煞白。
在床笫间,他不爱玩道具,因为光凭一身技术,他就能让床伴和自己同时获得享受。但他并不是不懂,程巳光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黑色硅胶震动肛塞,柱体上面还做了狰狞的经络,肛塞向前延长连着尿道棒,一体成型,还有一道环,可以束缚着男根。
“不、不要……”他无力地抗拒。
“为什么不要?”程巳光皮笑肉不笑,“我买的时候,特地问过,使用者一般都会很爽,很容易获得高/潮,你看,我这不是虐待你吧……你这么喜欢跟人乱搞,怎么能不体验一下呢?”
他别开脸,程巳光一脚踩上他的裆部,用鞋尖碾着他的命根子。他痛嗷出声。
“自己弄硬前面,”程巳光冷漠地命令,“再把后面弄软。”
说完,他抛给兰迦一管润滑液。
兰迦露出迟疑的表情,程巳光如法炮制,一脚又踩上他的男根,踩得他再度嗷嗷求饶。
在程巳光的注目下,他颤抖着双手拧开润滑液,倒在手心,然后上下搓动起自己耷拉的阴/茎。也许是太过紧张,也许是之前受到刺激太强烈,忙活了半天,那玩意儿始终蔫着,并不起反应。
程巳光哈哈大笑起来,讥讽道:“兰迦,看来你也不行了啊,真可惜,这大家伙以后是不是都派不上用场了呢?”他故意顿了下,继续,“没关系,以后你就成条母狗了,还用那东西干嘛。”
兰迦停止动作,垂着脑袋,肩膀耸动起来,脖颈上青筋凸起,似乎憋着一肚子无处可发的怒气。
程巳光踩上他的背,强迫他低下/身去。
都要当狗了,怎么还能这么犟,不听人话呢。
他踩得越重,兰迦脊背就绷得越紧,肌肉暗中发力,如同他最后一层盔甲,仿若这口气松了,会就此功亏一篑。
程巳光咬紧牙,踩得更狠,甚至跺了几脚,才将兰迦一点一点踩下去,头贴地,身子贴地,所有的尊严一并也贴着地。
他没让兰迦安宁几秒,又一把薅住对方脑袋,趁着兰迦扬头松弛的瞬间,将肛塞前端迅速塞进兰迦嘴里。
“舔,自己舔湿点儿,要不然待会儿后面受伤,只能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