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程巳光一笑,他下意识一颤,不寒而栗。程巳光指了指墙,原本光秃秃的地方,多了个白色倒计时电子钟。
上面有三段计时,时、分、秒。
“这样你会更有动力一些吧?”
兰迦被嘴套箍得腮帮酸痛,根本不想张嘴回应。
程巳光温柔地笑了笑,仿佛一名体贴的绅士。
他打了个俏皮的响指,那电子钟像会感应似的,立刻出现了一排莹光白数字。小时那里是456三个数,分秒从0变换。时间在这“地牢”里第一次具象化,开始流逝。
“给你带了些礼物……”
程巳光从便携箱里往外拿东西,一串崭新的鱼钩,九个,其中有一个特别大和粗。他还在继续,每往外拿出一样东西,便会朝兰迦瞥一眼,留意对方表情。
然后是一次性手套、纱布、医用胶布、碘酒、酒精棉片。
兰迦非常静,连微微的抖动都没了,脸色是一片行将就木的白。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即将会面对什么。
“我帮你卸下来尿道棒肛塞,你自己撸硬,行吗?”程巳光蹲着,与兰迦平视,十分有礼貌地问。
见兰迦毫无反应,程巳光叹了口气,戴好手套,靠近了些,先替兰迦松开下半身束缚。他的手犹豫了片刻,才捏住兰迦软绵绵的阴/茎,无可奈何地揉搓起来。
没有进食和持续不断的虐待让兰迦虚弱,可他还是伸出了手,做微弱且没意义的抵抗。
他的手一次次从程巳光的臂膀滑下去,有气无力。一行泪从他眼角爬出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害怕到如此地步。
第33章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兰迦一直没能硬。程巳光无语,不由皱起眉。这男人平常总是急不可待,一副欲/望强烈的样子,怎么就折腾了几天,那耀武扬威的玩意儿就不中用了呢。
太没出息了。程巳光想。不会又得打药吧,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兰迦,不用感受到穿刺过程的痛苦。
他拾起尿道棒的那一端,往兰迦马眼里戳。兰迦痛得嘶气,依然是软的。他抽出尿道棒,将肛塞那头再度推入兰迦后庭。因为之前夹得太久,屁/眼被扩张松了,塞入得还算顺利。启动震动,直接推入最高档。程巳光等待了一会儿,在观察的同时,为兰迦的柱体开始涂抹碘酒消毒。尤其是马眼那端,他用细棉棒沾取碘酒,狠狠戳进去搅了一圈,兰迦痛得都无意识咬住了牙,尽量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大概是一直在按压前列腺,兰迦的鸡/巴终于有了些起色。
程巳光挑出最粗的鱼钩,又专注地消毒了一遍钩尖。接下来,那闪着银光的钩尖,便直直落到了兰迦的马眼口,程巳光一使劲,倒刺刮着皮肉没入马眼,汩汩鲜血从阴/茎顶端冒了出来。兰迦没法憋了,凄惨地大叫起来。身体也在剧烈抽搐,像癫痫病发作似的。
“嘘嘘嘘——”程巳光不爽地嘘他,示意他安静点儿,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别乱动,要是真把你废了,你可别怪我,只能怪你自己没用,这点儿苦都吃不了。”
说话间,噗次一声,像戳破了泡泡的声音,那尖钩终于穿破皮肉组织,从冠状沟的阴/茎皮下探了出来。
程巳光长吁一口气,望着滴血的倒刺鱼钩,缓缓扬起嘴角。
兰迦恍惚着,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只觉得刚刚被程巳光掌握的下半身,现在像烙铁一般烫,但这烫没过多久就远离了他的身体,他毫无知觉,整个人变得轻飘飘,形似一抹幽魂。
程巳光收敛笑意,不满地摇起头,“喂”,他重重拍了几下兰迦的嘴套,试图将他唤回神智。
“这才第一个,还有八个等着你呢,”程巳光有条不紊地拿起第二枚鱼钩,“每一个怎么穿过去的,你都得清清楚楚给我感受好了。”
刺第二枚时,以马眼为中轴线,下移一些,挂在茎柱左侧。程巳光似乎熟练了不少,他捏起一层皮,手一使劲按,钩尖势如破竹,没出多少血,就穿了过去。第三个与第二个呈对称分布,穿刺手法照葫芦画瓢,愈发快和准了。
兰迦不再动了,仿若一条在砧板上待宰的鱼。他哪敢动,程巳光这变态,根本不可能手下留情。要是真反抗了,遭殃的只会是自己。更不能叫,一叫只会让程巳光得逞。眼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忍耐,任其宰割。
这里没有水没有岸,他连从岸边蹿开,跳入水里,激起浪花的机会都不存在。
只要一天不逃出这地牢,这别墅。无异于身处在彭罗斯台阶,跳不出一直原地打转的悖论。
刺就刺吧,不就跟纹身一回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阴/茎加马眼钩了五枚,待程巳光专心致志把囊带上也对称刺了两枚鱼钩后,兰迦已经气若游丝,垂着脑袋,像是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