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别乱出主意。”佟花儿推他,她回头说:“别搭理他,以后别喊他吃饭了,他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你们回吧,我们进去了。”
隋玉笑了下,她牵上男人的手,两人手拉手往回走。
走出十七屯,她扭头问:“抱小孩的感觉如何?”
赵西平摇头,“不如何。”
他可能是只会喜欢自己的种。
“你也回来几个月了,夜夜忙活,我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隋玉也有些纳闷。
赵西平攥紧她的手,憋笑道:“冬天太冷,种子不发芽,开春了就有动静了。”
“你倒是挺自信。”
“我的种我了解。”
隋玉嫌他粗俗,抬手捶他一下。
深夜还有更粗俗的话等着她,隋玉捂着耳朵不听,隐隐约约的话还是传入耳道,她臊红了脸,白净的肌肤染上薄薄的绯色。
接下来的三天,天天吃荤腥,炖羊腿、炖鸡汤、炖鱼汤,白天吃得好,又没事做,赵西平蓄了一身的劲,夜里尽数使到隋玉身上。
隋玉每每觉得她活不到天亮,天亮后,她却能气色颇好地睁开俩眼。
腊月二十四,隋玉一大早就红光满面,她兴冲冲将赵西平兄妹三个送到东城
门外,目送他们走远,她带着隋良在城外的寒风里走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