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付伯林说了她拿钱的目的,那她的名声可全毁了。
她真没想到,付伯林还能把钱上交!
不是说,付伯林是没用的,见了女人走不动路吗?
白芸浑浑噩噩从队委会离开,好不容易回到了知青办,她很累,心里不得劲。
白芸这一回来,与安雪莲撞了个正着。
吕清红看向白芸,“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去上工啊?”知青下乡,也是跟大伙一起干活的。
这白芸怎么就回来了?
安雪莲小声惊呼,“就是她!”
白芸才下乡没多久,压根就不认识安雪莲。
她现在心情特别差,没心情跟不认识的人东拉西扯。
只跟吕清红说了一句:“清红姐,我身体不太舒服,要回去躺一下。”
“去吧。”吕清红点点头。
白芸走了。
吕清红她看出来了,白芸压根就不认识安雪莲,她说道:“刚才那位是白芸,新下乡的,你找她什么事啊?”
原来这个清纯的女知青叫白芸。
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安雪莲在心里把这个名字牢牢记下。
她看白芸回屋了,走到吕清红身边,悄声道:“不是什么大事,刚才我看到她跟付伯林在刘主任的面前眉目传情。我觉得,付伯林……跟她不太相配,怕她给姓付的骗了,本来想劝劝她的。”
白芸走了她才敢这么说的。
吕清红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安雪莲又悄悄捂住嘴,“怪我多嘴了,大姐,要是她听得进去,您就劝劝她。要是她不爱听,您说别说了,小姑娘被爱情冲昏头脑,也是有的。更何况,付伯林的皮相挺唬人的。”
“哎呀,不说了,我就不该来!”安雪莲懊恼极了,一扭身,赶紧走了。
话说到这也够了。
吕清红看着安雪莲走远,转身回到屋。
屋里她的东西清了大半,她准备搬到隔壁那间空屋子去,可因为没有跟白芸说,所以东西收好了放着,还没动。
白芸瘫在床上,正在拼命的锤床。
她心痛啊。
她的五十块钱!
吕清红进来的时候,看到白芸躺在床上蹬腿,床被蹬得咯吱作响。
“白芸,你干嘛呢?”
“清红姐,”白芸虚弱道,“我就是不太舒服。”发泄一下。
吕清红道,“是吗。我有件事跟你说一下,我等会要搬到旁边那空屋子去。”
白芸一惊,都坐了起来:“清红姐,你为什么要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