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豆羡慕得要死。

“她现在也没说来封信,都联系不上了。”毛小豆一脸可惜啊。

付伯林有点怪啊:“那你这些消息是哪来的?”

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杜曼说的啊,以前写信了。”毛小平豆说,“她平反之后我跟她还有书信来往呢,就是去年,她说是什么考试,之后就写信写得少了。”

考试?

不会是高考吧。

去年考的,那就比付伯林高一届了。

等会。

付伯林起来了,杜曼比他还小一岁呢。

没事,只要不是一个学校的,就不算学姐。

“她是考大学了吗?”付伯林问毛小豆。

“我不知道啊,她没说啊。”毛小豆又一想,杜曼现在上学还要去考吗,让她大伯跟下头的人透个气,那进学校不是一句话的事。

说到这。

毛小豆一下子盯住了付伯林,“你可别学她啊,你要是真考上了,记得给我写信。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啊,对不对。”虽然还是旁听生,不过没事,那科补上了过了之后就能拿证了。

本科呢!

还说分配单位呢!

“行。”付伯林说,“你要真联系不上我,就去村里找我叔。”

“好,这个好。”毛小豆高兴了。

付伯林的根在这边,好找。

毛小豆聊跟付伯林聊了一会,然后满意的走了。

他回学校了。

付伯林则是去了付山梅的学校。

付山梅出来看到他,一下子就笑了,“孟元还真说对了,你真来找我了。”

“他说什么了?”付伯林问。

“他说,你跟他妈闹了一点不愉,都折腾到公安局了。他还跟我道了歉呢,说因为这事影响到我们的事了。”付山梅看着付伯林,“你可别去我家告状啊,我跟孟元的事本来就不怎么顺利,你别再扯后腿了。”

付伯林看着付山梅:“你见过孟元他妈吗?”

“还没。”付山梅脸上一红,“他说下个月带我去。”

要是两边家长都见过了,那真要结婚了。

想到这,付山梅有些高兴,又有些莫名的不安。

付伯林还没张口呢。

付山梅就先说了,“我知道你见过了,不过你别告诉我啊,你要是跟我说了,我肯定就信了你的话啊,这样不好。我得自个判断,不能让你影响我啊!”

“行,那随你。”付伯林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