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同志本来笑着的,听到这话,眼皮耷拉的看了过来,皮笑肉不笑:“你滋事斗殴,还想用我们的电话?”
这老同志又问:“打到哪去啊?”
付伯林道:“打给学校的同学。”
“刚才你不是还说打给家里人吗?”那老同志在想着法的打听付伯林的背景。
胡蝶的情况他们知道了。
外地的,过来找工作的。
胡蝶没说舞蹈团的名字,大黑痣他们都在这,胡蝶才不会自报家门呢。
“我同学就是家里人。”付伯林道。
那老同志一听这话就放心了,“外地的?读大学?”
“是。”
“哪所大学啊?”老同志追问得极为仔细。
付伯林不动声色的报了他们学校旁边的那所艺校的名字。
老同志这会紧紧的盯着胡蝶呢。
胡蝶跟付伯林一伙的,她肯定知道付伯林读的是什么学校。要是付伯林乱说,那女的表情肯定是藏不住的。
他一个老干警,察颜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胡蝶没反应。
她还在想,原来付伯林读这个学校啊。
她还仔细的想了一下,付伯林那容貌去艺校,很正常。
之前付伯林还拍过广告呢,应该会往影视发展。
胡蝶跟付伯林也就之前在火车上见了一面,这会又见了一面。
两面之缘,算上在杂志社的,勉强三回。
两人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朋友。胡蝶只知道付伯林是来读大学的,付伯林当然也知道胡蝶是跳舞的,进了一个舞蹈团,具体哪个,那就都不知道了。
老干事打听清楚付伯林是个外地人,读了一所不知道名字的破学校,之后他就放心了。
这小子翻不出什么浪来。
他冲瘦猴使了一个眼色,没事,等会就把人放了。
老同志是盯着付伯林打电话的。
付伯林拔通了萧旭阳他爸的电话。
“喂?”萧镇林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他的电话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旭阳?”付伯林语气平静,“我在火车站的警务室,是这样的,我跟一朋友出站的时候遇到了人贩子……”
老同志黑着脸把付伯林的电话抢过去挂了,他手拍着桌面,“什么人贩子,没影的事!你小子不要乱说话!败坏我警务室的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多没用呢,任由人贩子在火车站拐人!”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让其他干警对付伯林不满。
付伯林没说话,也没理他,回去坐下了。
胡蝶低声问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