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之前看到他那条微博一样,失去理智,原谅他。
忘记了罪魁祸首本来就是这个狗男人。
傅北弦俊美面上透着几分纯良:“傅太太,我何错之有?”
“还不承认!”
姜宁一把扯开自己脖颈上的纱巾,将白生生的颈子展露在他面前,证据确凿,看他还怎么抵赖。
目光落在傅太太那雪白的颈子上,傅北弦克制的收回视线,在姜宁眼皮子底下。
傅总慢条斯理的找出车内常备药箱,选了个去淤青的药膏。
朝她招手:“过来,给你上药。”
姜宁:“……”
???
这个反应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
见她小脸迷茫,连刚才愤怒的情绪都僵在脸蛋上,傅总长指把玩着药膏,朝她道:“作为赔罪。”
姜宁看着那黄黄的散发着药味的药膏,默默地往后退了退,很难想象这种味道在她脖子上会停留很长时间:“不用了,我觉得没必要涂药。”
“还没有到要上药的地步。”
傅北弦指腹抿了一点,顿时,属于药膏的气味掩盖了车厢内的香水味。
惊得姜宁捂住鼻子,脸蛋嫌弃:“不要过来!”
纤薄后背都靠在车门上了,偏偏傅北弦这个狗男人居然还要朝她这里逼近。
吓得姜宁缩成一团:“不用,不用赔罪了!”
“你没错你没错!!!”
“这就是夫妻情趣而已,不要动药膏!”
“啊,老公,是我错了。”
在傅北弦手里,姜宁觉得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赢过。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即便是表白了,承认喜欢她了,还是狗男人一只。
这种情况下,难道他不该好好哄哄自己吗,居然还用这种药膏来吓唬她。
明知道……等会要去公婆家里了。
傅北弦看着自家太太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这才满意的扯出一张湿巾,擦干净手指上的药膏,又擦了一遍,保证没有任何味道后,才重新将缩在角落的傅太太抱住:“乖,知错就好,为夫不怪你。”
姜宁:“……”
突然忘了到底是谁的错。
真的是她的错吗?
傅北弦蓦地低笑,果然,傅太太回公婆家务必要求精致妥帖,绝对不能有一方面的不优雅,要是浑身药膏的味道,傅太太能接受才怪。
怪只怪傅北弦太了解傅太太的弱点。
姜宁一路上,都乖乖缩在傅北弦怀深沉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