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不愧是大佬,作风就是豪气!
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薛定山是怎么伺候祖宗似的伺候自己,一听说能拿到好处,定坤盘顿时就想叛变了。
等薛定山再次进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宝贝罗盘放置的方向似乎是颠倒了,对方应该是趁自己不在,又自己在屋内活动了吧。
见小婴儿等着大大的眼睛望向这里,将奶瓶塞到她嘴里之后,薛定山笑着道:“不要着急,这东西早晚会传给你的。”
……不用了谢谢。
将空奶瓶丢下后,咂吧了一下嘴,玄鱼很就进入了梦乡。
见她真的睡下了,定坤盘才迫不及待的冒头:‘喂,定山小鬼,老夫想向你请教些事情。’
这还是这罗盘第一次主动跟自己搭话!
想到对方的出身,薛定山站起身来,神色恭敬道:“您请讲。”
两分钟后,当老者看到眼高于顶的定坤盘扭扭捏捏的让自己给它拿几本语书看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种入坠梦的荒谬感。
难道说,小学的语书里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知识吗?
“好的。”为防止定坤盘看出自己的不自然,薛定山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除了课本以外,还要给小丫头找个保姆,毕竟是女孩子,喂奶可以,其他事他一个大男人做起来不太方便。
等薛定山料理好一切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至此,玄鱼也就算是在这个小山村里安家落户了。
刘淑芬原本不叫刘淑芬,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叫什么。
她是被人贩子卖到山里的。
可能人的大脑真的会自动屏蔽那些伤害,几年非人的折磨之后,刘淑芬连做人的尊严都丢掉了。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
直到那一年,现在的丈夫来走亲戚时碰巧撞见,接着反手把自己的表哥、也就是买下她的那个人给举报了,刘淑芬这才算是从那个火坑里被解救了出来。
“刘大壮你特么还是不是人!?我可是你亲表哥啊!”被抓的时候,那家人哭的哭嚎的嚎,一派群魔乱舞的景象。
而看到这一幕的刘淑芬几乎当场笑出了声。
至于那个叫刘大壮的憨厚青年,神情之满是尴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是习惯了。这样吧,等我表哥十几年后从牢里出来,我保证不会这么干了。”
十几年牢狱,人怕是都要废了。
以为他这是故意的,那男的的父母当场就气的厥了过去。
后来刘淑芬才明白,原来刘大壮当时不是撒谎,他是真的举报人举报习惯了,不只是自己表哥,来这里走亲戚之前,他几乎把自己村子里所有买过妇女和儿童的人家全举报了一遍。
倒不是天生的人格高尚,而是刘大壮所在的刘家村十几年前来了个怪脾气的男人。
这男人当时还带了个女儿,可能是觉得村子的人家不把买来的女人和孩子当人看,又是抓又是打,天天吵吵嚷嚷的影响到了自己清修,又或者是怕影响到自己女儿的心理健康,总之他对这种行为特别的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