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别动。”
城月不敢动了,她睁着圆不溜秋的眼睛,看着楚星。
“你戳到我了,楚星。”
楚星呼吸一重,这不是第一次有反应。但是是第一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是他人生的这二十年里的第一次。
从前那群老东西说,他不行,为了国家大业和传承,要找太医为他诊治。说这话的人都被他教训了一番。
楚星从未觉得他有什么问题,譬如说,此时此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楚星不动,城月也不敢动,身上的斗篷在风雨里飘摇,此刻掉落下去。
城月一个哆嗦,流出大片的春光。
她是全然不觉得应该遮挡的,就这么放那出了墙的红杏在墙头上飘摇。
春光毕竟天冷,她微微地颤抖起来,就这么俯身去捡掉落的斗篷。
斗篷上沾了灰,她甩动着斗篷,甩落灰尘。
楚星眸光暗了又暗,看着那花枝乱颤。
他伸手,引诱她。
楚星拉她在温泉边上坐下,将她圈在怀里,红杏也跟着飘摇。
城月原本想把斗篷系上,被楚星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