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前面的人挡了路,不悦道:“散开!都站在路央做什么?”
偏偏周三爷说的十分夸张,又哭,又闹,还牵扯到了镇北王妃的爹,周围的人头听住了。
年熙只能一点点挤过去。
挤到一半,便听见周三爷在高台上嚷嚷,“大伙儿评评理啊!陆孝瑜他拐跑了我的女儿,我去找镇北王妃评理,她却不管,这不是包庇她爹吗?真是没有天理了!”
年熙听得一愣。
镇北王妃?那不就是若晴了啊。
他赶紧勒住马儿缰绳,停了下来,正好骑在马上听得更加清楚了。
周三爷唱作俱佳,假装擦泪,“我的女儿啊!可怜的女儿,还不到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就这么被陆孝瑜给拐走了。”
年熙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三爷瞧在眼里,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太生动,叫这位贵公子有了兴趣。
当即道:“这位公子,你说说,天底下怎么会这样跋扈的王妃?自己的爹做了坏事,不说赶紧管一管,还让下人把我给撵了出来。”
年熙眉头微竖,宛若两把利剑一般杀气升腾,“你给我闭嘴!”
周三爷闻言愣了愣,“干嘛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年熙阴沉着脸,斥道:“不许你污蔑镇北王妃!”
周三爷眼看煽动的路人有了兴趣,正在得意。
他被年熙这么忽然一呵斥,不免恼羞成怒,说话也就不过大脑,“哟呵!我说镇北王妃,关你什么事儿了啊?你惦记镇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