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夙云不由迷惑。
陆若晴怎么了?生病了?看起来不像啊。
而且,陆若晴要是生病了,完全可以告假不来参加宴席,还免得承受风险呢。
既然来了,应该就不是生病才对。
难道是……
南宫夙云琢磨了下,再看看血淋淋一片的斗兽笼,不由笑了。
呵呵,女人啊!
哪怕心思再深,城府再深,总归还是怕见到血嘛。
南宫夙云再次看了过去。
果然,陆若晴虽然面色很是淡定,但是视线却没再看斗兽笼了。
南宫夙云嘴角微翘。
他心下觉得,找到了一个可以威胁陆若晴的法子,就是鲜血和恐怖!
而此时,萧少铉正在担心询问,“是不是想吐?要是难受,我可以护送你先离开的。”
陆若晴轻轻摇头,“没事,吃药已经压住了。”
萧少铉替她揉了揉后背,又端了茶水给她喝,简直温柔体贴的不像话。
年楹在旁边看见,不由眼热,伸手推了推祁王,“瞧瞧他们,都老夫老妻的人了,还是跟新婚一样腻歪呢。”
祁王有点心不在焉,敷衍道:“啊?哦,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