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
“西山白虎,为何临阵脱逃?”如清风拂过大地般温婉端庄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顾淮衣很是好奇,颜狗就算了,还声控。
满怀期待的望着天兵们渐渐让开的道,顾淮衣终于看见说话的人了。
青衣髻鬟,手握一段银绸,顾淮衣立马想起来了那天就是这人用银绸牵着沈长安,将她拉了上去。
让顾淮衣最为惊奇的是,这人竟和自己长得分毫不差。
嘻嘻嘻,果然是我最好看。
“嘀,你现在是野猪,别分毫不差了。”二统受不了顾淮衣的自恋,冒了出来。
“…可闭嘴吧你!说吧,二统,你是不是暗恋我,所以这西王母才那么像我?”顾淮衣突然间觉得心情特好,等量代换,那不就是自己把沈长安迷得神魂颠倒咯?
系统沉默,好像确实是顾淮衣把沈长安迷得神魂颠倒。
沈长安金眸闪了闪,偏头看了向一脸惊奇的顾淮衣,伸出手轻轻捋着顾淮衣的毛,道:“她有难,我怎可坐视不理。”
西王母自始至终就没有笑过,如今听了沈长安的话,紧攥着银绸,轻轻退了一步。天兵见西王母好似不满,急于表现的将戟插入地面,粗声道:“虎妖,你怎么同西王母讲话的。”
沈长安不理会他,天兵便给顾淮衣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道:“西山猪妖,草芥人命,我等奉旨前来捉妖。”说罢便将戟抬了起来,扎向顾淮衣。
沈长安紧皱着眉头,早有防备,大手一挥便将戟弹开了。
天兵被她这一下抚了面子,恼羞成怒,刚想叫上其他兄弟一哄而上,却被西王母阻止了。
西王母柔柔地看着沈长安,道:“你可知,为何今日才渡劫吗?”
沈长安摇了摇头。
西王母摆弄了一下绸缎,低声道:“你自幼便随我左右,我一直以为你的劫数无非是天劫而已。”
西王母转眼看向顾淮衣,可是眼里再无暖意,道:“却没曾想到是,情劫。”
沈长安愣了下,无奈的笑了笑。
“情劫也好,天劫也罢。是她就好。”
顾淮衣突然间有点被沈长安撩到了,眯着小眼,揣摩着眼前的两人。
这沈长安不会和西王母日久生情了吧,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顾淮衣不满的用猪蹄拍了拍她雪白的身子,看着上面留下黑漆漆的印子才解恨。
西王母银绸一挥,背过身去,道:“捉猪妖。”
天兵们早就摩拳擦掌了,一得令下,便不留情面的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