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连串不受控制的举动，证实了顾淮衣的猜想，顾依依应该还残存着些意识在这个身子里面。

意识到这点，顾淮衣担忧的戳了下系统。

“我穿到的每具身体的标准是什么，是强行占据别人的身子吗？”

二统不明白顾淮衣为什么突然间那么犀利，端正态度，不似以往那般随意回答顾淮衣，机械冰冷的声音缓缓说道：“将死的，也算作死亡。”

顾淮衣暗暗握紧拳头，“那不是还没死吗，我这是强占别人的身子吧。”

二统越发难以理解，道：“这只是一本书而已。”

顾淮衣听后心里一紧，眼神越发冰冷，“那沈长安呢？”

“她也是书的一部分而已啊。”

“你们没有心。”顾淮衣淡淡地说了出来，说完后也有些后悔，可是话已经出口了，覆水难收。

二统怔住了，半响才闷闷地说道：“嘀，本统要进行升级了，这段期间无法接收任何消息，请宿主小心。”

顾淮衣应了一下也没有说话了，毕竟刚刚那句话弄得两人之间有点尴尬。

顾淮衣不是有意这么说的，只是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二统能那么淡漠生命，就算是书中的人物，那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顾小姐怎么都不说话了，你那张小嘴，我记得可讨喜了。”不知不觉，会议室只剩下顾淮衣和白千凝了，不知什么时候刚刚引自己进来的人已经不见了。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顾淮衣睁大了眼，这不是她想说的，这是顾依依想说的。

回顾刚刚白千凝的自言自语，还有顾依依现在的反应，顾淮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白千凝媚眼一抛，盈盈一笑，道：“我当然知道顾小姐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可是，你要我怎么和下面的人解释呢？”

顾淮衣紧咬着牙关，生怕顾依依又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