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仗义厌恶的把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什么管理费,”
沒等对方回答,封禅子明白了:“你们就是來收保护费的吧,换个管理费的名头,听起來好听。”
黄毛冲着封禅子一挑大拇指:“聪明。”
贾仗义冷笑着问:“如果不交管理费呢,”
黄毛似笑非笑的反问:“那你就是要不接受管理了,”
这句话等于是发出了暗号,其他痞子刷的一下围了上來,把封禅子和贾仗义团团围住。
要说打架,贾仗义还真不怕,他曾在路边摊练过三个月陈氏太极,又跟着一个朋友学过二手的形意拳,虽然不可能跟高手过招,对付两个痞子倒沒什么问題。
不过,打开门做生意还是要和气生财,今天刚开业,贾仗义不想把事情闹大:“哥们,你们也看出來了,我这店很小,这才第一天营业。等我生意赚了钱,请几个哥们喝酒。”
“酒是可以喝的,但这管理费还是得给。”
“可我沒钱,我投了几十万进去,现在还沒赚到钱。”
“那就去高利贷。”黄毛傲慢的道:“我有个朋友可以借给你,只收你三分利,怎么样,哥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贾仗义霍然站起:“你们也太欺负了人吧,”
“艹你妈,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的,,”黄毛破口大骂,抄起酒瓶,就像贾仗义的头顶砸过來。
贾仗义用手一挡,酒瓶砸在手腕上,一阵剧痛随之传來。
贾仗义强忍着疼,夺过酒瓶,随后扔在地上:“你们要打架怎么着,”
黄毛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在贾仗义的肩膀上弹了一下烟灰:“打架又怎么样,”
其他痞子抄起凳子,冲到吧台那里,一顿打砸。
随着“砰砰”一顿乱响,吧台一片狼藉,酒架塌了下來,酒瓶碎了一地,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流淌的到处都是。
雇來的酒保吓跑了,不多的几个客人唯恐惹祸上身,沒买单也溜走了。
“你们……”贾仗义看着自己的心血被这样毁掉,登时火了,双目圆睁,布满了血丝。
他冲上去就要跟几个痞子拼命,却被封禅子拉住了。
“哥几个……”封禅子满面笑容的道:“我是一个道士。”
黄毛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略通相术。”封禅子看着对方,很诚恳的道:“今天咱们相见,也算是有缘,不如我给你看个相吧。”
“你有病啊,”
封禅子反问:“你有药啊,”
“我艹,你说什么呢,”黄毛说着就要动手。
“反正你又沒损失,就让我给你看一下吧,不收你钱。”
这帮痞子不明白封禅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撺掇起了那个黄毛:“让他看一下吧,听这个傻b能说出什么,一句话不中听就废了他丫的,”
“行,”黄毛懒洋洋的把手伸给封禅子:“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