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峰,当然就不需要你了,他比你强多了?优胜劣汰嘛,这是自然法则,谁也违抗不了。别说你腚后跟了,我说的是不是呀?”
“气疯?他是何方神圣?嗯,他是何方神圣?进门就纂位,”腚后跟一肚子不高兴,
“你还走不走?”
“走,我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回家还落得过清闲,”
“那磨蹭什么呀?”
正在验尸的常短,忽然跳了起来:“气疯,又让你言中了,脑后勺果然有伤,”
“这有什么了不起,猜中一处有伤,我也会啊,”腚后跟不高兴地说。
“是两处吧?”祁峰说,
“两处是两处,不过,这伤口还是不足以致命,”
“此处应该是致命伤,应该有两根暴雨梨花针射进大脑了,”
“射进大脑,只是猜测,没有根据,”常短说:“这个,肉眼是查不出来的,我也没办法查呀,”
“ct扫描,准能查的出,有没有暴雨梨花针进入大脑,”
“给死人ct扫描?亏你想得出,费用你出啊?”腚后跟嘟囔着:“没有这报销的先例。”
“扫描就扫描,局里不给报,费用我出,常法医,这事交给你了,我们还要继续查现场,”徐徐说:“查不出作案的凶器,往下进行就慢了,”
常法医道:“只要颅内能扫出梨花针,肯定能报,查不出梨花针就难说。真的得自己掏腰包了,”
祁峰看了看徐徐,就对常短说:“常法医,只要查出有暴雨梨花针,就能报销费用,就没有问题,这样吧,如果颅内没有梨花针,我出两倍扫描的费用,一倍付扫描费用,一倍请大家的客,你们说怎么样?”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新人请请老一辈,还是很有必要的,”腚后跟拍起了巴掌,